我学完了!”
她兴冲冲跟太子说。
太子放下玉雕,沉思片刻,问:“还想学么?”
凝白一愣,世上有多少字呀?还有给她学的吗?
太子似看出她的疑惑,看向外面书架,道:“孤是问,要不要学诗赋,亦或是经史?”
凝白明白了,世上的书有许多种,学无止境。
她很认真想了想,没抉择出来,微微恳求:“殿下,我能去外面看看嘛?”
赵潜颔首,她眼睛立刻弯成月牙,跑去外面,不疾不徐跟在她身后,便见她在沉木书架前又踮脚又俯身,眼花缭乱了。
他随手准确抽出一册,递给她:“这是《诗》,里面约有三百篇。”
凝白接过翻了翻,虽然排布整齐,但对她来说也有些密了,一时眼晕,好像哪个字都不认得。
她忆起什么,问:“殿下之前教我‘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是这里面的吗?”
赵潜点点头,她就决定了:“要学这本!”
她把它放下,又仰头看满满当当条理分明的书架,口中惊叹:“这些书殿下都看过了吗!”
不能说全部,也有八.九,赵潜这么多年毕竟没浪费过什么光阴。
凝白也只是随口一叹,忽注意到一册与众不同的封皮,好奇将它抽了出来。
赵潜始料未及,想制止也来不及了,她已经好奇念道:“灵渊居士……”
“欸?灵渊居士?”
凝白扭头,“是殿下的书?”
赵潜想否认,但她那么聪明,一定会察觉到他的欲盖弥彰。
他只好坦然颔首:“是。”
先帝打得江山,便严抓子孙文学,定下皇室子弟及冠时必须出一部文集。
据说他的伯父叔父们为了这部文集绞尽脑汁,甚至有请人代写的,被先帝抓了个正着严惩。
就只有他父皇,信手拈来,聊得先帝夸赞。
赵潜不是觉得自己的文赋拿不出手,而是当时剿匪回来,又忙朝政,身边的大太监一个劲儿催文集,他没功夫起名号,就直接以字作号,写了个灵渊居士上去。
果不其然,她目露迷茫:“居士的意思不是住那儿的人吗?”
他十来日前刚同她说过的。
凝白面色古怪,看了看书,看了看略有不自然的太子,没忍住扑哧笑了出来。
灵渊居士,太子怎么想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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