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哪里都不对,偏偏哪里都没错。
“这也算她的本事。”
赵潜难得见他郁闷,挑眉,“我以为你要痛斥她巧言令色花招频出。”
赵衡确凿是要斥这些。
可皇兄既了然于心,他只能道:“皇兄三思,她实在不能留在您身边。”
“有何不能?她是洪水猛兽不成?”
赵衡张了张口,听他漫声道:“我知你忧心,只是不必再提,我非好色昏庸之君,她亦不是山鬼妖魅,有什么不能留?”
轻飘飘的一句话,赵衡却莫名觉得像极了多年前。
“不过是树敌,有什么可惧?天下子民万万人,他们才多少?况我年少,他们行将朽木,垂垂老矣,该惧的究竟是谁?”
赵衡忽然就觉得自己的忧心纯属杞人忧天,皇兄这么多年来于朝堂战场中无往不利,怎么会在一个区区婢女身上栽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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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凝白重新“获宠”
这件事,有人欢喜有人愁。
杜鹃则属于死鸭子嘴硬。
“不就是手里藏着花变来变去吗?一点小把戏罢了。”
她撇嘴轻哼,唇角却是扬的。
凝白也不拆穿,笑盈盈:“是呀,可我觉得这招很厉害,一直想找人教出去呢。”
杜鹃下意识瞠大双眸,欲言又止,临了却别过脸:“谁稀罕学,哼。”
她明明满脸都写着“好想学好想学”
啊。
凝白忍笑忍得着实辛苦。
不知她怎样劝服了自己,又转回来看她,不提戏法这事了:“你、你怎么可以管蔺公子叫蔺大哥啊?”
凝白很奇怪:“有什么不可以?”
“蔺公子可是忠勇将军府的三公子,与我们云泥之别啊。”
杜鹃咬唇。
凝白不是很能理解,但她稍稍想了下,这应当就像青城派武当派与她这种江湖散人的差别。
但即便是有差别,与她也没什么关系啊。
于是她道:“何必想那样多,将军府有将军府的高贵,可我们又有哪里差呢?比是比不得,但哪里就是泥了?花啊草啊燕子啊,不都很好吗?”
她看着杜鹃,莞尔:“各花各有各花香,杜鹃姐姐做杜鹃鸟不也很好么?”
杜鹃怔怔,良久,又听凝白随口道:“况且出门在外,自然要嘴甜一点,见着郎君叫哥哥,见着姑娘叫姐姐,总没坏处嘛。”
杜鹃:“……”
杜鹃:“原来你见谁都叫姐姐。”
凝白表情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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