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白郑重其事点了头,又弱弱提起:“殿下,我方才只是看头顶的这枝开得好,想为殿下折下来……”
赵潜抬头,果然看到极好的梅枝,好到不用再挑。
他抬手折下来,凝白飞快捧上白瓶,又巴巴儿问:“殿下,我们现在就去吗?”
对上她欲言又止讪讪的神色,赵潜竟诡异地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
——不先处理眼尾的伤?
算她还有些良心,赵潜斜斜冷睨她,“初雪吉兆,宫中办宴,孤已经要迟了。”
为什么要迟了不言而喻。
凝白一呆,竟然莫名红了脸,扭捏又难为情。
又支支吾吾:“这、这样啊,那我们快走吧!”
翦水双瞳慌张躲闪,雪肤晕红,瑰然昳丽。
她这个人,厚颜无耻时谁都比不过她,脸皮薄的时候又十足羞赧,不知道的以为还她是什么娇柔内敛的弱质女郎。
明明已经要迟了,太子却好像一点也不急,施施然看了她一眼,从容不迫负手回身。
凝白又脸红又气恼,他刚刚那眼神是什么意思?是明晃晃的谑笑吧?是吧?!
怎么会有这样恶劣讨厌的太子啊!
.
设宴之处由后宫出发十分近,因而赵潜到淑妃那里时,淑妃才刚刚披上裘衣接过手炉准备出门。
太子身边跟着的依然是那名唤作“凝白”
的婢女,那婢女并不垂头含胸,只是微微垂目,托着蜡梅白瓶,宛若大家文赋中走出来的诸方天女,同上次淑妃见到的一样。
淑妃的目光移至蜡梅上,变得温柔起来,她让人接过,放在堂前,又看向赵潜。
“渊儿近日养了小宠?”
毫无疑问,她是指太子眼尾的一道绯红。
凝白瞬间心虚红透了脸。
她不是故意的啊啊啊!
无声胜有声,但淑妃并未在意,只等着赵潜的答案。
赵潜知道淑妃的言下之意,余光中罪魁祸首显然也听出来了弦外之音,正羞耻万分。
他心头好笑,眸中也不觉染上三分,只是开口却端然磊落:“并没有,是方才折枝时不慎划着。”
淑妃没有不信的道理,只是他二人一个脸红一个含笑,怎么看都属情意正酣,就算没什么,恐怕不久也要有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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