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来愈红,鲜红欲滴。
她终于发觉,上回她去叫太子起床上朝时,太子的脸色极其怪异。
现在回想,甚至他看了自己一眼就低垂的眼眸,都好像淬着灼烧热意。
凝白想回到那天清晨,捂住不断叽叽喳喳自作体贴的自己的脸。
“不必,你出去吧。”
喑哑的嗓音低低响起。
但没有回应。
赵潜闭了闭眼,回首侧眸,一瞬语滞。
步凝白的目光似虚虚落在自己背上,而她的脸,红得能滴血,瑰逸秾艳。
更不必提翦水双瞳,眸波盈羞。
克制再克制,顷刻燎原。
喉结剧烈滚动,理智极限拉扯,赵潜竭力强迫自己清醒一点。
她怎么会是这样的艳冶之态?难道她觉出了……不,她的目光是虚落在他背上,难道她其实突然发觉自己还是喜欢他这般的?
赵潜想到这一点,反应却更剧烈了。
“她喜欢”
这三个字,无异于火上浇油。
脑子里什么都有,但什么都不可以。
喉咙极干,他想调试出勉强正常些的声音,她却猛然惊回神,红着脸叫道:“殿下睡吧!
我出去了!
!”
飘飘身影飞快消失,一室安静,可是曾经有过的存在怎么会消弭?
凝白跑出来后,心头直跳,许久才回落。
搓了搓烫得惊人的脸蛋,她快步去把自己的小摊子摆出来,研墨,执笔,开写。
赵潜出来时,就看到她专注笔下,写满一张,就拿到一边去,接着写下一张,头也没抬。
赵潜便也到她对面坐下,接着拿起雕到一半的玉。
一刻钟后,他抬眸,她垂着眸,在专注笔下。
赵潜看了会儿,也复低眸,继续雕玉。
两刻钟后,他又一次抬眸,她仍垂着眸,换了张纸,认真投入极了。
赵潜眉头微皱,看了看砚台,放下玉,去到她身边,为她研墨。
她完全没发现墨没了,也完全没发现墨突然又有了,只探笔过来蘸了蘸,余光都没偏一下,继续写。
竟这样专注?
赵潜心里知道她端正向学、勤勉刻苦是好事,可就是莫名的,有点不是滋味。
他坐回去,也不再雕玉了,只看着她。
然而直到天色渐晚,她硬是没抬眼看他一下。
似是手累,她才把笔搁下,揉捏着手腕,一抬头,被他吓了一跳,“殿下?”
一整个下午,她竟没有一刻想起过他吗?他的伤换过药后还没包扎,她也完全抛到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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