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白有点后悔,早在弄清楚太子是什么东西之后,她就该悔了这桩生意的。
偏偏当时念着悔约丢面子,又实在舍不得天香莲。
她向来胆小又怕死,出来混都是假借别人的名头。
太子这样高高在上,一切权势遇着他都须尽低眉,稍有差池……
难怪江湖中人从不掺和庙堂事。
凝白心中忿忿嘟哝,委委屈屈。
怪她年轻阅历浅,这个道理她明白得太迟,现在开弓没有回头箭,无论太子有多高不可攀,她都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让她想想,眼下这局面,她要怎么胡说八道扭转过来。
面前的美人呆呆的,手上的劲也松了。
现在才害怕,委实太迟。
赵潜神色淡淡:“拖下去,孤记得三十里外有棵槐树。”
留给她做埋骨之地,算他最后的仁慈。
美人如画眉眼瞬间变了,黛眉紧蹙,漆眸圆睁。
她急急道:“殿下,我不喜欢槐树!”
气氛明显静了一瞬。
凝白掰着手指头,满脸认真:“我比较喜欢凤凰木,紫藤树也不错,实在不行就山桃树,总之我不喜欢槐树!”
死到临头还敢挑三拣四,恐怕不是无知无畏,而是急中生智吧?
赵潜冷眼看着她,她缩了缩脖颈,眼瞳心虚地转,嘴巴却不停歇张张合合,叭叭据理力争。
“死囚斩首前还有顿丰盛的断头饭呢,殿下,我没那么麻烦,我就想坟头长着喜欢的树,多么朴实无华而简单的请求呀?自古生死是人之大事,殿下您能体谅吧?”
凝白越说越理直气壮,坐直身子,背着双手乖巧诚挚望他。
诡计多端的野丫头,嘴里没一句不滑头的话。
赵潜一眼也不想再多看,冷冷睨向三喜。
三喜天灵盖顿生一股寒气,连忙扯起凝白,他虽是太监,但在花房十来年,搬进搬出很有力气。
凝白被扯的一个趔趄,她倒是想挣扎,可就这个档口,她还走起了神。
她天生不是习武的料,手无缚鸡之力,又天生吃不胖,很轻盈。
要是挣扎的话,徒劳无功不说,姿态还很难看,委实不雅,她有点嫌弃。
算了算了。
成大事者敢当机立弃,不必拘泥眼前。
太子回京要经过许多州府,待会儿直接跑掉,下一次再来个出其不意的美救英雄,就不信这高贵的太子殿下能无情处死救命恩人。
凝白眨了眨眼睛,打算在临别前作点足够震撼的妖,先给太子心中烙点深刻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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