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她百无禁忌什么都敢嚷嚷,怎么这回忌讳起来?
凤眸微眯,待她一声不吭捧着衣裳回来,漫声:“不过剿匪旧伤,吓成这样?”
凝白就猜到是剿匪时留的伤。
不然太子金枝玉叶,谁有本事伤他心口?
她心里五味杂陈。
毋庸置疑,他是个好太子,她见过他的生祠,听过百姓对他的推崇。
可她却要骗他。
凝白颇有些自暴自弃,她看自己早晚要同师父一样遭报应,不得好死,还要被人挫骨扬灰。
“没害怕。”
她眼帘垂着,抿唇,“殿下当时很疼吧?”
赵潜微怔,第一次被人问这话,他竟被问住了。
她想到什么,点点头自语:“一定很疼,钢针都那样疼。”
赵潜无话。
良久,淡淡道:“真是看不出来,你这天魔星原来还暗藏了菩萨心肠。”
凝白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他这个人就容不得丁点儿柔软温情吗?骂谁天魔星呢!
!
克制住把衣裳砸他身上的冲动,她忿忿:“劳殿下站起来,我给您更衣!”
赵潜施施然起身展臂,她气呼呼粗鲁地生拉硬套,很快背起手,昂起下巴:“殿下还有事吗?”
赵潜低眸看了眼,缓缓道:“你是不是觉得孤不分里外。”
“还有,不是你把手背起来,孤就看不到你在偷偷丢掉腰带。”
凝白装傻:“啊?殿下还要出去吗?”
“殿下也不早说,我以为您还在生气,不想出门了呢。”
她狡辩后,又装模作样惊叫一声,“怎么穿错了哇!”
她极殷勤又解衣带为他褪下,心里却纳闷,照太子这衣来伸手的享受日子,他居然还会分里外??
捡起腰带,正要上前老实给他重穿,“殿下!”
凝白一惊,脚下被堆叠的衣裳绊住,直直扑向了赵潜。
赵潜措手不及,被她扑倒床上,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猝然印上他喉结。
凝白双手下意识撑住,脑海刹那间闪过一个念头:太子的床,好大好舒服。
下一刻,她感到她好像亲到了什么,太子浑身紧绷,她腰际陡然被抵住。
蔺齐看着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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