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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潜愕然,山上??
似是想起还没同他说,她探脑袋解释:“殿下你晕过去后,我差点没扶住,幸好路过两个心善的大哥,驾车带我们飞奔出城门,他们还赶着送镖,就把我们放在山脚下了,说这是进山打猎的猎户临时安置的地方,里面该有的不少,让我们躲过风头后快些去看大夫!”
赵潜还以为他们仍在城里,没想到竟是在城外山脚下。
还未来得及想什么,余光忽见她衣袖内侧大片大片乌紫色的血迹,心神一凛:“你的毒复发了?!”
她一怔,低头看了看,而后不自在地扯了扯衣袖。
可是那么大片的血迹如何能藏?
他目光紧迫,她终于小声说:“我没办法了,所以想着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怎么以毒攻毒?赵潜忽地攥住她的手,强硬撩开她遍布血色的衣袖。
延伸半个小臂的伤口映入眼帘,赵潜整个人一动不能动,死死盯着雪白藕臂那一道长长的可怖狰狞。
他想到自己濒死时让她别再管他,她却只说让他别管,只问他哪里不舒服,只道要去找大夫。
荒郊野岭,她又哪里去找大夫?
她从一开始就没办法。
她逞强自欺欺人,最后孤注一掷,划开了她自己的血肉。
凝白知道这事但凡是个人都会感动,但是太子的反应是不是太大了点?
她甚至有点害怕,试图通过撒娇来拉回太子的理智,眉尖颦蹙,可怜小声,“殿下,我疼。”
一瞬间,手腕上力度消失,虚虚握拢。
太子声音极压抑,“现在才知道疼?”
她对自己动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
赵潜极轻地放开她的手,容色极平静,问:“你把药都给我了?”
凝白头都大了,讨好地说:“它流啊流的,就不流了,我又没起热,活蹦乱跳的,怎么能乱吃药嘛。”
太子苍白俊美的脸上极度克制,不说话了。
凝白觉得他可能是又心疼又生气,骂也舍不得骂,只能自己憋着气一言不发。
她低头继续清理糊满血的药草,自己开始装傻碎碎念:“殿下,待会儿我给你擦一擦边上,然后撕你的衣裳绑一绑伤口可不可以?毕竟那都划破了,也穿不了了嘛,你要是不愿意,那撕我的也行呀,我的就是殿下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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