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时候,这里圆润隆起,时常有动静。
就在他不在的时候,孩子出生了,这里重新平坦下来,只有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
“殿下在想什么?”
“杀了呼延灼。”
凝白微顿,小声说:“我也想这么干的。”
可惜她很清楚,时间紧迫,她干不了。
仰头亲亲他,又问:“殿下累不累?”
他只揽着她,没有回答,叫人烧了水来。
太子帐中突然间多了个美人,不遮不掩,送水的小兵却不敢看,心里不断地想:这么个大活人,究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满军怎么没一个人察觉??难不成是从天而降???
帐门再次紧闭,太子问凝白要不要一起洗。
这里不是在皇宫,也不是在客栈,可以随意选择。
凝白努力摒除羞耻,点了头。
她继续解太子的盔甲,太子的修长手指勾绕天水碧腰带。
洗完后,太子抱着她绕过地上堆叠的坚硬盔甲与柔软衣裳,找了他的中衣给她。
凝白穿上,整个人都好像小了一圈儿,袖子也长,衣摆也长,裤腿也长。
多少有点羞耻了,凝白也努力摒除,把袖子卷起来,裤腿卷起来,一抬眼,就看到太子从帐外提水进来,忙喊住他:“你、你是要给我洗衣裳吗?”
太子居然点点头,然后说:“已经让人回去买了,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也许洗了干得更快。”
在让人送水的时候,帐内就点了炭盆,这会儿温暖如春。
凝白想说她自己其实也会洗衣服的,但她看看自己光溜溜的脚丫,心下还不明白么?
太子就没打算让她从他床榻上下去。
许是洗过几次她小衣,他很有经验,没用什么力揉搓,不一会儿就晾上了。
凝白就看着他拿着她的小衣与亵裤从屏后走出来,到了炭盆边,先紧着贴身衣物。
知道他在为她洗是一回事,但亲眼看到他手上捧着,又是另一回事了。
凝白脸红得能滴血,脑子里乱七八糟,总是他的修长手指。
遂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反正其实已经不知道碰过多少次了,他拿在手上烘一烘而已……
待他把贴身衣物再给她,她红着脸脱了他的衣裳再穿上,而后说:“鞋。”
太子刚把她的鞋拿来,外面就说:“蔺将军求见。”
恐怕不止蔺将军,还有宁远将军与蔺二。
赵潜把她的衣裳也拿过来,找了把剑架着,搭上面晾了。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
...
...
平淡种田文...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