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黄瓜与牙刷不与人共用,对于她来说世界只有一根黄瓜,不用哪天突然意外就死了。
在现代现实生活中又哪里来干净的黄瓜,盖因食色性也。
凑合着用吧,不用,可能活了两世死了都不知黄瓜的味道。
邢岫烟阿q一想,但觉从前做不到的事,现在也没有什么了。
“虽然,这里很糟糕,但你别以为我不敢睡你!”
第69章一夜荒唐
徒元义不禁一下怔愣,但见她扑了过来,嘴撞了上来,磕痛了自己的牙齿,她捂了捂嘴,又不管不顾一鼓作气把他推倒压在龙床上。
她奋力去拉扯他的龙袍,在他腰上摸他的玉带怎么解,偏偏她心情急燥对着那结一时解不开,她坐在他身上拉又拉不开,不由得发脾气往他胸口乱拍。
邢岫烟骂道:“不是要睡觉吗?你衣服穿成这样耍我是吧?”
徒元义吃痛,握住她的双腕,此时也容不得他去想刚才她的怨和悲伤,不禁风流一笑,凤目幽幽,道:“邢才人,这么猴急干什么?你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再说?”
后一句带着一丝温柔。
邢岫烟咬牙,挑衅反问:“吃点东西?我子时前就得走,我还有时间吃东西吗?抱歉,我真不知道世间有你‘这么快’的男人。
你毁的我还不够吗,连鱼水之欢都这般力不从心?你是不是男人,要不要喝汇仁肾宝?”
低级嫔妃来皇帝宫里侍寝按规矩是不能留宿的,而如才人这样的低给妃嫔更是子时就得走。
徒元义潋滟凤眸危险眯起,闪过化不开的情欲,倾身坐起,一把整个拥住她的身子,一个流畅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邢才人,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朕不温柔。”
她的甜美带给他的愉悦感是无法形容的,就算是最痴迷于男女之事的开荤少年时代绝对没有这种心中百花绽放,身体飞起来的感觉。
他扯断了自己的腰带,飞快地扒下一切衣物,赤身裸体后重新覆上,碍事的红绸被他运起内力撕碎。
完全地霸道熨贴住她,深深地吻上去,邢岫烟身子都忍不住在颤斗,身上的毛孔全竖起来。
他情场老练,在她身上缠绵悱恻游走抚摸,她的身体被点燃,欲望和心中的怨恨之气纠缠着,这种奇妙的痛苦让她泪流满面。
他发现了吻去了她的泪珠,灼燃他的心,他忽然动作,她痛得身体都缩了起来,他终是心软,温柔轻哄:“乖秀秀,一会儿就好……我会让你快活的,相信我……”
邢岫烟觉得自己犹如暴雨中的残荷,一次受着风雨摧残,他的热情激昂一直要穿透她的灵魂。
巨大的撑裂感让感觉身体要破了,却在一点湖心中荡开缱绻的涟漪,越来越汹涌,翻江倒海的壮丽。
她可怜无辜地在他身侧摆动着,他赤热的想要爆开,只有继续动作。
比他想的还要美味,他肩甲骨和肌理张力形成漂亮性感的线条,更加发狠摆弄她攻城掠地。
她从开始的不适和疼痛,到现在一浪又一浪的欢愉从身体中传来,整个身子被这种欢愉的电流和热量湮没。
这时候她就没有想那些怨恨了,只想着果然是身经百战的皇帝,这功夫和耐力要人命。
她顶不住他的猛烈,脸色无辜又娇艳,惹他爱极,不禁亲吻她的额头。
山崩地裂般的动荡,一个时辰后,他终于云雨初歇,仍覆在她身上,轻昵地蹭着她,轻轻拔动她娇嫩的雪柔,吻住她的唇,辗转吮吸,亲昵蹭她的鼻子。
徒元义享用了她,此时愉悦不比,顿时情意绵绵,情话连篇。
邢岫烟侧过身,此时眼泪又流了下来,她当然不会去信男人床上说过的话。
在他在背后还挠着她的腰时,忽然敬事房的太监进来了,黄纱帐外小声叫了声“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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