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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告诉他,师祖和那剑灵的关系,非同寻常。
“师祖啊,既然那把剑已经被你埋了起来,何故剑灵还能在多年之后自己跑出来伤您呢?”
果然,隐雷不大愿意再提起自己的剑灵,他瞪了彦初云一眼,道,“我怎会知道?罢了罢了,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益了!
我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还年轻了许多呢!
我这几年闭关,可哪来这些子美酒喝,今晚啊,你们俩可要继续陪我喝个痛快!”
彦初云端起酒杯,心间依然萦绕着很多疑问。
总觉得自己这师祖是刻意隐瞒了些什么。
譬如,隐雷为何绝口不提剑灵现在的下落,更不提要玄天宗的人出手替自己报仇,除了那剑灵。
隐雷毕竟是黎璨的师尊,他被剑灵所害,便就要以祖师爷的身份集全宗之力捉拿剑灵,也是常理。
可隐雷不仅从来没有下过诸如此类的命令,反而自己继续躲躲藏藏在那间破败的祠堂之中,哪怕被人欺负了也未想过要重新出关。
今日若不是被彦初云和黎璨撞破了,指不定隐雷会依旧躲在祠堂中呢!
彦初云偷偷瞟了眼自己的师尊,发现黎璨也在以眼神向他示意。
两相对视间,彦初云明白,师尊应也是跟自己有着同样的困惑。
当然,彦初云还有一个困惑。
那就是祠堂里看到的地形图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之前彦初云让阿无替他调查,也不知这家伙到底调查得怎么样了!
这么多天,都不知道悄悄出来见一见他!
不行,他一定得寻个机会唤阿无好好出来问一番,上次的事,自己还没找阿无算账呢!
一思及上次在仙湖他和阿无险些做出了些荒唐事,彦初云的脸又是不争气的红了一片,这酒水进到喉里,也是愈发的热灼难-耐。
殊不知,坐在他对面的黎璨将他这副红着脸一杯一杯喝闷酒的样子尽收眼底,嘴边悄勾翘起了个不甚明显的弧度。
——
隐雷在无涯居暂住了下来,同时吩咐黎璨和彦初云谁也不能将他出关的消息透露给任何人。
不过,和师祖师尊同居无涯居的日子,并不好过。
他这师祖平日里正事不做,要么窜到屋顶上边晒个太阳边喝酒,要么背着个手看彦初云练功,一边看还一边指指点点,说他不行。
“喂,小子,你修炼了多久啊?”
这日,隐雷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翘起二郎腿,问彦初云道,“怎的你这小水球一点儿力量都没有啊?有力使不出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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