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听出他声音里的一丝异样,但和池虞吵嘴带来的不快逼迫他没有回头,而是直接走了:让他滚他就滚。
等顾渊走远了,池虞才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整个人像终于烧着了似的,狠狠踹了一脚地上的一个空易拉罐。
他刚从家里历经一场血雨腥风出来,原因是他爸又没回家吃饭,他妈将怒火转移到了他身上,怨他今天放学回得太晚,更怨他多处不如邻居家的孩子。
池虞实在受不了,回了一句“你不能总盯着我和我爸过日子,你要有自己的生活”
。
于是他妈就爆发了。
先是摔了碗,然后是哭,再然后是又一次将池虞往外赶。
“你和你爸一样的冷血,你走吧!
你嘴里没有半句好听的话!”
她将他推出去,然后用力地摔上门。
池虞回想起刚才的事情,感到双眼发烫,他忍不住呛了顾渊,而顾渊自然毫不留情地呛了回来。
真该死啊。
他将手机胡乱揣进兜里,咬着牙往外走,眼底一片骇人的猩红。
顾渊已经不见踪影,估计是打车走了,这个时间出去,池虞很自然地想到了先前那家全是gay的店,也想到了顾渊正在做的事情。
今天晚上他会陪客人吗?会陪到哪种程度?
池虞越想越觉得心烦气躁,他不可避免地想起自己进入青春期,做过的第一个关于性的梦。
他在那之前没怎么看过片,也不知道自己的取向,但是他梦见的偏偏是顾渊。
那天他醒来满心的愧疚和痛苦,偷偷将内裤洗了,不明白为什么是顾渊,但又觉得一切理所当然。
——他是注视着顾渊长大的,无论是亲密无间的幼时还是长大点儿闹掰以后,顾渊都从没离开过他的视线。
他想象不到顾渊和别人做那些事时的样子,在这个节点一想,池虞忍了很长时间的眼泪竟然啪地掉了下来。
真的好气啊,气得他想把顾渊上了。
他想让他说不出话,想尽情□□他的身体,想让他疼痛,想让他哭泣。
池虞用粗鲁的动作抹掉自己流出来的眼泪,忍着满脑子暴虐的思想快步往前走,找到自己停在离家有十分钟路程远的小忍者。
他再次骑上它驶进夜色里,为了避开一切需要停下来的红绿灯,他今天走了以前很少走的小路。
路上没有灯光,只有呼啸的风声,吹得他脸泛凉。
大约二十分钟后,他将车停在一处可以歇脚的地方,摘掉头盔想喘口气。
离得远远的,他听见一些风声以外的声音——那像是人的打斗声与咒骂声。
池虞知道这些偏僻的地方总是乱糟糟的,他有听车队的人说过,有的人会在这种地方露天做.爱,或者是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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