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树忙把他放在床上,揉了揉小狗的脑袋:“不好意思。”
小狗躲开他的手,一跃到床的最里面,离梁树远远的。
“纪书桃她……”
喻岭没有再问下去,梁树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和他预想中一样,谈不上失望。
尽管记忆会随时间变淡,但在生活中留下的痕迹是无法被抹掉的。
许多潜藏在内心深处的隐秘记忆,并不会经常性地被想起,却会在某些时刻毫无征兆地跳出来提醒你,过去做了什么蠢事,犯了哪些错,有些顺着时间的河流飘远了,但是有些却无法弥补,它们一点一滴汇聚起来,一遍遍冲刷着堤岸,水滴溅在身上,是凉的,还带着一点微弱的痛意。
像是被困在噩梦空间里,怎么都无法找到出口,无数次梦回,深夜里惊醒,如此循环往复。
喻岭语气平静,似乎在叙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纪书桃和我说过,她没有朋友,问我愿不愿意做她的朋友,我说不愿意。
后来我经常在想,如果我当时答应了,她会不会就没有那么绝望?”
“可能吧,”
梁树点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但你也知道,这个结果不会改变的,我们都不知道她的症结在哪里。”
他坐到床边,把小狗从里面捞进怀里,像摆弄玩偶一样,呼噜着小狗身上的茸毛,“喻岭,我也不知道你的症结在哪里。”
在喻岭过去的每个阶段都找不到方向,只能像没头苍蝇般乱撞。
“我看到了你画的那本,”
梁树迟疑了一下,“手册。”
喻岭没有否认,“嗯,我也有过那种念头,但只是想想而已。”
梁树紧张地屏住呼吸:“现在呢?”
“现在想活下去的。”
喻岭说。
为什么呢?为什么会有不想活的念头?梁树觉得自己或许应该问一问,但只是沉默。
他这人嘴很笨,不会说好听的话,不擅长安慰和开解人。
非要做不擅长的事,反而会把自己整自闭。
有很多像这样可以走近喻岭的瞬间,梁树都停下了脚步。
付出的努力毫无意义,像落入海里的小石子,溅不起一点浪花,最沮丧的事莫过于此。
这么沉默的梁树反倒让喻岭觉得不适应。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手背痒痒的,梁树低头,看到小狗动作很轻地用爪子在蹭他的手。
“没有,我不知道该问什么,”
梁树是个很容易知难而退的人,“问了用处也不大。”
“我给你讲我大学的时候,要听吗?”
“不要,不想听。”
梁树自欺欺人地捂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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