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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这日午膳后,她忍不住出声,“陛下折子都批完了?”
绥帝说是。
“南音,你也无事可做?”
“嗯,娘娘想做甚么吗?”
崔太后拍手,“正好,你们俩去玩儿罢,只别再待在我这鸾仪宫了。
再听你们俩在这儿论道,哀家只怕明日就要得道成仙,飘到那天宫去了。”
她毫不留情地赶人,“走罢走罢,没到晚膳的时辰,你们俩谁也不许回来。
哀家头疼,必须得好好休息休息。”
南音颇有些无措地被“赶”
了出去,绥帝倒是很淡然,这种经历他曾经也有过。
“……先生。”
她猜测绥帝的方向,抬首偏向那边,“先生这时候,一般都在做甚么?”
“若无政事,便会看书,或者睡一觉。”
南音低低唔一声,心道先生真的很沉闷,怪不得太后常说他活得像个七八十的老头。
她虽然也比较静,但至少还会和紫檀她们一起浇花、编草结、调胭脂,或者偷偷溜出府到街上去玩儿。
相比起来,她都觉得自己算活泼的。
太后说她小小年纪竟也只会讲经书,南音倍感冤枉,她只是不知还有甚么别的可以和先生谈。
因为即使看不见,可只要知道先生坐在旁边,她就会紧张局促,而后绞尽脑汁想先生喜欢哪些东西。
“那,先生现今有何想去的地方吗?”
绥帝抬眸瞧了眼天色,掠过她眼上的布条,“此刻日头正晒,不好再外走动,就随我去御书房。”
南音下意识说好,而后反应过来,闷闷低下脑袋。
她听的经书没有先生多,再相处下去,感觉都接不上话了。
这儿离御书房算不上远,沿长廊踱去不过一刻钟功夫,绥帝没有传辇,就当饭后消食,伴南音慢步而行。
他的目光偶尔会落在脚下,但更多的,还是静静地凝视南音。
如果崔太后在这儿,定能发现这和当初他看那朵茶花的眼光,几乎有异曲同工之妙,那是一种微妙的痴迷,和一种不希望任何事物去打扰或伤害她的保护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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