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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
沉默几许,南音又努力镇定问:“先生是和太后娘娘闹了不快吗?”
临入御书房时,全英往她耳边飞快递了句话,说陛下才与太后见过面,心情不虞,故她有此猜测。
在南音短暂居住宫廷的时日中,她其实未见过这二人红脸的时候,太后开明宽和,又与绥帝有着亲近的血缘,很是关爱他,她实在想象不出他们争吵的模样。
然而绥帝低应了声,“朕惹怒了太后。”
“先生后悔了吗?”
“并无。”
绥帝道,“迟早会有这一日。”
在姨母着人请他出道观,群臣请他登基的那天起,就注定了此时此刻的到来。
纵然父皇生前再不喜他,再想废弃他,但一旦坐上了这个位置,父子二人的想法就不会有太大区别。
“那南音想,先生定有自己的理由,能否得到太后的谅解,您也早就心中有数。”
南音道,“旁人应当劝不了甚么。”
毫无疑问,她不会做这个劝和的人。
大概是秉性如此,南音天生有种冷淡,很少会有乐于管他人之事的热心肠,可在许多人看来,她的表现却又很是温软和善。
“朕可是专断暴戾之人?”
南音惊讶地想抬首,却被按住了,那只手搭在她的发顶,依旧不失力量,让她只能继续老实地保持原位,“先生是天子,总揽全朝,本就有生杀予夺的大权。
至于专断之言,南音并非朝臣,不了解先生的作风,但也知道御下总该有些威严,若是光凭这来评说,未免有失偏颇,何况看那些惠民之策,也不是暴戾之人能够颁下的……”
因着另一个人的体温,南音其实很难思考,口中说了这些话,完全是下意识吐出,根本没有认真斟酌。
感觉到她在尽最大的努力平复情绪来回应自己,绥帝心底的躁意一点一点消散,他嗯了声,微微松开束缚她的力道,俯首看去。
“在慕家过得如何?”
突然转话题,南音有些反应不及,如实道:“尚可,爹爹和大伯他们都待我十分客气有礼。”
绥帝道,“他们自该敬你。”
他带着南音落座,而后才叫她发现,这竟是御书房中唯一的天子座,靠背上还能感觉到雕刻出的龙纹图案。
但这不是最令人无措的,最叫她坐不住的,是绥帝下一刻也随之落座,纵然座椅再大,也容不得他们两个人这样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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