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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查便驳斥回去,恐怕会让太子心存妒恨。
若是查了,查出什么东西,最后吃亏的一定是现在身在南境病重、无法回来亲自辩驳的许安归。
这一本奏折打着替帝君思量,冒死觐见,实乃大忠之为,这刘新无论如何也是杀不得的。
若是杀了,那便是寒了朝堂之上所有耿直忠臣的心。
东陵帝暗暗感叹道,出这一招的人,实在是太狠了!
就凭一本奏折,让他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太子、许安归、朝堂言官,他稍有不注意,就会失了人心。
东陵帝长叹一声:“你起来吧。”
伏在地上的刘新却是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看来他这局是赌对了。
那人给他指点的路,真的有用。
刘新也没有想到今日他来,居然真的可以活下来,那一番看起来巧言令色的话语,居然真的可以让东陵帝饶过他。
东陵帝并没有动怒,甚至有些困扰与忧虑,那不是知道自己儿子想要谋逆之后应该有的表情。
刘新不蠢,他知道,真正让他不死的不是那一番说辞,而是他的这一本让东陵帝进退两难的奏本。
东陵帝扶额而坐,久久不语。
刘新生死全在东陵帝一念之间,只要东陵帝还没有说让他回永州继续当他的刺史,那么他就没有真正的安全。
*
御书房内悄然无声,皇城东宫那边的许安泽却是一直看着御书房的方向。
他眼眸低沉,眸低尽是冷光,比这寒冬腊月的风都要凌厉上几分,好像在那个方向有什么他很在意的东西,让他不能放心。
“殿下。”
郭若雪声音从身后传来。
许安泽仰头的一瞬间,面容就变得温和了起来,他嘴角挂着淡淡地笑意回头,看向郭若雪,柔声道:“深冬时节,外面冷的紧,端茶送点心这种小事让下人们去做罢。”
郭若雪把手上的茶盏与一盘点心放在桌案上:“这茶是臣妾烹的,点心也是臣妾闲来无事做的,想着殿下早膳用得少,这会或许会饿。”
许安泽缓步走去,端起茶茗了一口,又拿起一块点心吃了一口便放了回去:“是了,确是你亲手做的。
只是做这些事很费事,你这娇养的手,要仔细一些。”
郭若雪颔首道:“臣妾觉得殿下有心事。”
许安泽眼眸微眯,嘴角地笑容更盛:“不足挂齿,让你替我担心,是我不对。”
“殿下有什么烦心的事,可否告诉臣妾一二。
臣妾或许不懂,但是说出来心里会舒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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