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到的却是一阵冰凉。
眉头瞬间拧紧:“手怎么这么凉。”
沈惊瓷想起邱杉月的异常,一切都串了起来。
她又听见陈池驭问:“里面没位置了?怎么坐这儿。”
“没了,好多人生病。”
陈池驭想到之前几次给沈惊瓷喂药,一下子就猜到沈惊瓷自己没吃药。
男人掏出手机给井嘉泽拨了个电话,说了几句,语气开始不耐:“啧,你废话真多。”
“知道了。”
他微侧着头,手还虚虚拢在输液管的位置,手心的温度微乎其微的起着作用。
沈惊瓷仰头注意到,小姑娘眨了眨眼,因为输液而冰冷的那只手蜷缩了下,又好像开始变暖。
陈池驭挂电话不久,沈惊瓷便被他带着进了一个单独的病房。
他替她提着药瓶,又给她脱鞋盖被,弓着腰的动作自然,丝毫没觉得什么。
但沈惊瓷却不好意思了。
她去躲陈池驭的动作,缩着脚,忙不迭的说:“我自己来。”
陈池驭动作微滞,淡淡的掀起眼皮。
沈惊瓷不好意思,躲着陈池驭眼神去摸被子盖住腿脚。
“好啦,不冷了。”
陈池驭失笑,他戳破她:“害羞?”
沈惊瓷藏在被子里眨眼,不肯承认:“你老瞎说。”
“是吗。”
“嗯...!”
忽然,嗯的音调变了样,到了末尾变成一声惊呼。
她脸色骤变,又红又惊,惊愕的看向男人。
对上的却是那双漂亮眼睛中含着的狭促笑意。
眼尾微挑,模样懒散,游刃有余的逗弄着她。
沈惊瓷脚腕上的桎梏压着她动弹不得,又痒又难捱。
挣扎无果,她气恼的喊他名字:“陈池驭!”
陈池驭的手指箍住她细瘦的脚腕,食指一下一下、漫不经心的摩挲。
盯着她突然开始翻旧账。
“年年。”
“这样不好。”
沈惊瓷微怔,刚刚反应过来,还没来的及想他是不是吃醋,陈池驭却抓着她的脚腕忽然凑近。
那张轮廓分明又凌厉的面孔朝她压下来,近的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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