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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大多数官员的经历,并没有什么出彩的。
若说和太子有牵扯,除非是科举之时,被太子动了手脚。
只是这也不至于让太子死去。
之前沈知禾在沉思的时候,一直在想到底会是为了什么?毕竟,以她对陆羲洲的了解,若非滔天之仇恨,他绝对不会置人于死地。
陆羲洲轻声笑了两声。
“原来你刚才是在想这个。”
男人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靠在了面对沈知禾这一边的桌子旁。
“但是还不能告诉你。”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但是不可避免的,沈知禾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陆羲洲见状,又继续说道:“但是我能说的是,我之所以针对太子,与他所涉及的贪污案有关。”
沈知禾蓦然抬起眼睛。
陆羲洲往前走了两步,走到她身侧:“我现在还不能把具体的东西诉说于你。
它牵扯到很多东西,你多知道一分,就多一分危险。”
“所以等太子死后,等,”
他顿了顿,“等尘埃落定,我才能有告诉别人的底气。”
底气。
他用了这个词。
所以实际上,陆羲洲的心里也在发虚,是吗?
“那若是太子没死呢?”
“太子一定会死的。”
陆羲洲目光坚定。
其中信念感,莫名感染了沈知禾。
她抿着唇,放下手里的东西。
她垂着眸子,鼻头小幅度地耸动,声音细细轻轻:“但是我有点怕。”
下午其实也有在把上午的事情重新复盘。
联系陆羲洲说的那些话,沈知禾产生了一种极为隐蔽的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