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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笠舟冷笑了一声,道:“这一趟华安县可是来值了,势必要将这些人连根拔起才好。”
这些人?连根拔起?
林梓行悄声道;“殿下是说,史令冬也是祯王一党的?”
“他一个七品芝麻官,也配被李徊看上?”
方笠舟毫不掩饰脸上的讥讽,嗤笑了一声,道,“你还不知道,这位史令冬可是与旁的皇亲国戚沾亲带故的,这位皇亲国戚是朝中隐藏最深的祯王党……”
“啊?”
林梓行睁大了双目,仔细回忆起了书中的情节。
隐藏最深的祯王党,还是皇亲国戚的,确实是有一个,她穿书至今,还尚未见过此人……
此人正是当朝高阳长公主的驸马,沈歧。
沈歧当年只是个穷书生,因有一身好才学和好模样,殿上被点了探花郎,又被长公主看上召为驸马,在太常寺领了个闲职,便一心经商,如今已经富甲一方了,是祯王名副其实的钱袋子。
因他与长公主感情甚笃,平日里与长公主在外经商游历,不常在京中,与朝中联系不算密切,因而其祯王党的身份几乎没人发现,就连书中的原女主与他也是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
而他因也会投圣人所好,会替圣人寻仙问道,颇受圣人信任,若想扳倒祯王,沈歧是他们必须扳倒的一个人物。
……
此时长安城祯王府中,李徊那张原本温润的脸上,竟难得地显现出了些煞气,手指紧紧捏住了桌角,盯着大理寺少卿徐东彦,道:“平远王和林寺丞什么时候去的?”
“今日一早就走了,在大理寺都没露过面。”
徐东彦看得出祯王情绪不对,小心翼翼道,“下官还是听同僚说的,知晓此事之后第一时间来禀告殿下。”
纪明远脸色“刷”
一下白了,道:“难道说,他们发现什么了,这才瞒着众人,一刻不停地去了华安县?”
李徊猛然间起身,周身戾气环绕,双手背在身后,在屋中来回踱步,一掌拍在了桌案上,道:“本王这便去华安县一趟。”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