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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白晚起身,温驯地坐在他身上,白玉般的手臂搂着他的脖颈,温软的睫毛在他颈侧扑闪,用下巴蹭着他的锁骨窝,真心实意地哄着他,“别生气了。”
尽管他自己也想出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但他不会在傅司寒面前说出来。
他哄了傅司寒五年,再恶劣的情形都遇见过,也不差这一回。
傅司寒接受了他讨好一般的亲吻,眉心舒展了一点。
池白晚轻飘飘的一句话总能抚平他的心绪。
池白晚绝不可以有离开他的想法,否则傅司寒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像当年为了逼池白晚跟他,傅司寒用尽了此生最卑劣的念头,都没能让池白晚这颗小白杨低头。
如果不是那场仇家寻仇的意外,池白晚主动亲了他,傅司寒恐怕此生无法将他抱在怀中。
五年过去了,傅司寒并没有厌倦池白晚,反倒是想永远占有金丝雀的想法愈演愈烈。
虽然热情多少会消散那么一点,但是不妨事。
他再也很难找到床﹉事契合度这么高的情人了。
至于婚宴上有人要塞给他的没美人,傅司寒没兴趣。
但他不打算告诉金丝雀这个念头。
惊惧的金丝雀是最为致命的温柔毒药,他愿意放任自己沉沦麻痹,让池白晚不停的抖着嗓子讨好他,不停的诉说爱意。
池白晚感觉傅司寒的手撩开他衣服下摆钻进去,于是很顺从地软了腰,将自己往他怀里送的更深更紧,紧紧夹住他不让自己滑下去。
佣人张妈端着冒热气的白瓷碗走过来,脸色仍旧很拘谨,“先生,羹好了……”
傅司寒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下去。”
听起来傅司寒早晨等池白晚吃饭确实等了很久,他的火气连佣人都发现了。
其实做饭的活儿一向都是池白晚来,傅司寒对他的手艺很青睐,因为有他,家里厨房的厨子们也能少触傅司寒的霉头。
但昨夜很明显池白晚备受折腾,厨子们硬着头皮做了道鱼露蟹黄羹,是傅司寒最喜欢的。
池白晚也很饿了,轻轻拍了拍傅司寒的手臂,轻声说道:“司寒,吃饭吗?”
傅司寒手下绵「软的腰」肢被他揉的很烫,有点疼,池白晚安静地看着他,又唤了一声:“司寒?”
他的脊背最后一根尾骨的位置有一枚文身,是只名副其实的雀鸟,他不太喜欢傅司寒触碰这里,偏偏每次都会被亲红,池白晚总觉得文身将他对傅司寒的爱粉饰成了不值钱的附和,虽然是他心甘情愿做情人,也不是低劣的倒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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