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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传出来的声音让他惊觉,他貌似打扰了一场浓烈的暧昧。
傅司寒的声音很冷漠,甚至可以说,他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冰凉,低沉有磁性的嗓音仿佛渗出寒冰,让池白晚心肝发战。
然而他却耐着性子说了一声,“宝宝。”
宝宝?
他在管一个人叫……宝宝?
池白晚没有忍得住,推门就走了进去。
凌洛根本没注意池白晚,而是愣在原地:“你……真这么叫我啊?”
没有人,没有人被傅司寒这样叫过。
凌洛兔子一样可爱的眼睛闪现出惊诧的表情,而后吞了吞口水。
他颤颤巍巍地抓着自己包里的滑润露,“傅总,既然你有诚意,那我也不端着……”
池白晚看见凌洛一颗一颗缓慢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回过头来,迟疑的望着池白晚。
声音居然还有一丝颤抖。
“你还要待在这里看吗?”
池白晚想走,他不能看见傅司寒当着他的面去上另一个人,把那个人睡的发出娇俏的声吟,看他们的身影彻夜缠绵……
甚至听傅司寒叫他,宝宝。
傅司寒从来没这样叫过自己。
哪怕是最意乱情迷的时候都没有过。
但池白晚像是被钉子钉死在沙发上一样,迷蒙的眼泪让眼睛都花了,池白晚咬着嘴唇不动弹。
“不,我就坐在这里看。”
我就坐在这里看他睡你,看你做我该做的事。
然后……
然后呢?
然后乖乖回房间等他临幸?还是等他出来说,池白晚,我厌倦你了,你滚吧。
就像几天前那样,傅司寒把他丢在大马路上,流浪?
最让池白晚心寒的是,傅司寒并没说话,只是淡漠地看了他一眼,之后指尖夹着一支富春山居,起身站到了一片粲然的巨大落地窗前,望着他的商业版图,一灯一灯,如同星火熊熊燎原。
他没有给池白晚解释。
池白晚知道,他不屑于解释。
凌洛只关心一件事,抱起双臂,小声问池白晚:“他时间长不长?够不够大?”
池白晚无法回答凌洛,他看着那支漂亮的、还未凋零的白玫瑰花,轻轻把他放到嘴边,一瓣一瓣地吃掉了花瓣。
凌洛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吃完了花,把玫瑰花枝放进口袋,温柔的声音依旧那么好听,只是听起来脆弱而心碎,“他会让你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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