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当他靠近池白晚一步时,池白晚就本能地后退了一步躲他。
那副对他避之不及的模样深深地伤到了他的心,因为池白晚连装都懒得装。
傅司寒压着心里的火,努力平静地去问他,“今天你有时间吗?”
“我很忙,没时间。”
池白晚整理袖口,话说完就往酒店大门走。
傅司寒却拉着他的衣袖,修长的手曲起来,拇指和食指捏着他的衣角,动作强硬,但他的态度却没那么强硬。
“你……”
傅司寒发现自己的嗓子哽住了,只能清了一下,继续说道:“你今天可以陪我回家吗?晚上有个聚会,我希望你能陪我去。”
池白晚这才微微抬头,望着他的眼睛,眼神却很空洞:“你去找方淼陪你,他肯定很乐意被你带在身边示爱,我们已经结束了,你还要我说几遍?”
傅司寒的心又被他狠狠割了一刀,薄唇轻抿,狭长眼眸中满是被误解后的愠怒,“那晚我答应爸去见他,就是为了和方家合作生意,我不想娶他。”
“不用和我解释,和我有什么关系?”
池白晚温柔的笑了笑,尽管这笑容堪称残忍。
傅司寒说过,他这辈子不会结婚,麻烦。
他甚至把池白晚送给他的对戒戴在狗脖子上,这样的人,怎么会和谁结婚?
傅司寒深呼吸一口气:“我是说过这些话,但是都过去了。
池白晚,我知道你对我有怨气,我不怪你,从前那些不讲道理的话你当我没说过,给我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池白晚苦笑,心里有几分受伤,坚硬的说道:“别耍我了,傅总,看在我们爱过一场的份上,好聚好散,别逼我了,我好疼。”
傅司寒被他的话甩的呼吸急促,心脏突然一疼,连带着一整条胳膊都开始发麻。
金丝雀又在说疼。
傅司寒闭了闭眼睛,尽量放柔了声音,抬起手,伸出小指,“这是我们交往第一年,你送我的戒指,我把它从你床底下的小盒子里拿出来了,你没扔,不也说明你还没忘?何必嘴硬?”
他嘴硬?池白晚闻言,心中一阵酸楚,另外,一种被羞辱的愤怒漫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