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这个男孩子,硬是被两个姐姐压住了。”
“男孩子小时候压一压不是坏事,哪个让他最小?”
……
两人经过东方红酒店时,忽然听到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好啊,周若玮,我说你为什么过年都不肯回家,原来在这里养了个小的!
我跟你拼了——”
“你闹什么闹,丢脸!
你出去看一看,哪个男人不偷腥?哪个有钱人身边没几个女人。
你要是觉得过不下去,那就离婚啊。”
听到“周若玮”
这三个字,陶南风注意力顿时被吸引过去,朝着酒店方向望去。
晚上七、八点的样子,月色刚起,路灯很亮。
一个面色苍白、穿着厚毛衣、呢外套的女人,行李袋掉在脚边,整个人像失了魂一样尖叫着:“离婚?周若玮,你对得起我吗!
我在京都辛辛苦苦支撑着公司,我在为我们的未来前途努力奋斗,可是你呢?你说到深市来寻找机会,把我一个人留在京都,结果呢?你说赚了钱却没见你拿钱回来,现在倒好,连魂都被这个女人勾走了!”
旁边路人纷纷驻足,对着争吵的男女指指点点。
“唉,又是一个被抛弃的原配。”
“这个男的长得好,又有钱,贴上来的女人一大堆,也难怪花心哦……”
“离婚了到底还是女人吃亏,这女人看来是不敢离。”
陶南风与向北对视一眼,这个路人嘴里被抛弃的原配,竟然是冯悠!
周若玮自从来到深市,整个人便被金钱迷了眼,一天到晚只想着赚钱,赚到了钱整个人便开始发飘。
现在看来,是冯悠千里寻夫,周若玮东窗事发了。
周若玮西装革履,一脸的鄙夷,胳膊肘还挽着一个烫大波浪长卷发、穿红色连衣裙、白色高跟鞋的年青漂亮女人。
“冯悠,你也不拿面镜子照一照,你哪里配得上我?你母亲二嫁离婚,至今还要你养着,你和我结婚这么多年,连孩子都不肯生。
你要是想好好过日子,那就回去乖乖在京都呆着,不要过问我的事情。
你要是不想过了,我马上和你离婚!”
冯悠呆了半晌,忽然将外套一脱,狠狠地往地上一甩,扑上去就抽了艳丽女子一巴掌:“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我打死你!”
“你神经病啊!”
周若玮看冯悠发了疯,面色一板,抬手就将她推倒在地。
冯悠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掌在地面擦破,传来阵阵刺痛感。
她抬头看着周若玮,满眼的不敢置信:“你打我?你敢打我?你在外面找野女人,还敢打我?”
冯悠形容憔悴,行李袋还在地上,穿着厚实不合时宜,看来是刚刚下火车就正撞上周若玮和小三在酒店鬼混,怒极攻心便不顾一切地闹了起来。
陶南风看到这里,冷笑一声:“狗咬狗,一嘴毛。”
冯悠不是什么好东西,周若玮同样也是。
这一年多赚了点钱连骨头都轻了二两,恨不得天天在南北美食街上炫耀腕上的金表,身边的美女换了一个又一个,冯悠上去一巴掌就应该抽在周若玮脸上,打他身边的小三有屁用?
陶南风的声音很轻,可这异常熟悉的乡音却惊醒了冯悠。
冯悠猛地转头看着陶南风,眼神里透着股绝望。
——自己最狼狈的样子,竟然被陶南风看到了!
冯悠这一辈子都在和陶南风比,她想比陶南风更聪明、更可爱、更受陶守信喜爱,她想比陶南风更会读书、事业更顺利、嫁的人更优秀,她想成为这个世界光辉灿烂的主角!
可是事与愿违,一切都和梦中世界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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