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知道你的主子打算怎么料理残局吗!”
商闻柳鼓足肺里残存的一点力气大吼出来。
“你想说的就是这个?”
风声总算被他的声音掩盖,前面抛过来一道声音:“督抚说着,我听着。”
只要人愿意听就好,商闻柳打定主意,把先前编排好的说辞一股脑倒出来。
“在此之前我要问你,南关的河堤决ko,是不是用了空心的榉木。”
他明显感到前面驭马的人动作一顿,随即继续挥鞭。
“你尽管胡猜。”
“并非胡猜!”
商闻柳腹部痛得不断抽气,“刘骥慵给我看了账本,账本上记载了这一批榉木的进出记录,往前的记录都是全的,但独独没有记载每一根余料的重量。
为什么没有记录?因为那一批被塞外商人买下的木料已经变重了!
我后来问过了户部其他吏员,他们告诉我这一直都是明文规定要记录的,河道衙门却只字不提,那想必就是有人在这上面动手脚了。”
他越说气越稀,丹田沉气,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继续开ko:“昨日庄员外郎和刘知府来找我,给我看了一颗银锞子。
是官银,据闻是从河堤中间相夹的木块中取出来的。”
王白冷笑:“胡扯什么!
看来还是要把你的嘴堵住才好!”
商闻柳料定他不敢停下马,扯着嗓子说:“凌灾时固堤用的那一批银子神不知鬼不觉被侵吞掉一部分,但因为圣上调拨的都是现银,南关又不全是你们的势力,所以直到银子运到南关的时候都是足量的。
接下来被侵吞的一部分白银通过粮市流通到了粮商手中,还有一部分白银没办法运出南关送到你的主子手上,因为冉槊和赵复的这层关系,守备军盯得很紧。”
“这时有人想出了一个主意,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可正是这个荒唐的想法,居然就这样把侵吞修河款的事情瞒天过海了!”
前面的人不再反驳他,沉默地加紧马肚,发了狠地像疾风一般向前催马。
“咳咳!
你!
你们把剩余的榉木挖空,将白银放在榉木中,木匠骗过了守备军,而你们骗过了圣上。”
“木料被塞外商人买下,但是他并没有全部运走,因为在他买下之前,修河的民夫不慎弄混了木料,将挖空了装满白银的榉木用来修河堤。
查阅过账册的你发现了这批损失的白银,便猜到是空心木被误填埋进河堤中做支撑。”
“然后五月大雨,山洪将空心的木头冲垮,是老天不忍见南关百姓无端遭此祸患,所以让这粒银子卡进缝隙,直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商闻柳!”
他听见王白扬声说,“你的推论很有意思!”
商闻柳不以为意,他坚信自己是正确的:“说完了前因,再来看看你的主子。”
“你为了更好地掌握局面来到南关,煽起灾民的怒气,又用下三滥的法子害死了许仲槐。
但是庄奚没有死,苦于锦衣卫的严防,你没办法下手。
庄奚本就是耳根子软的人,因此你也没有放在心上,专心抹去罪证。”
“但是你想过没有,你的主子派你来南关,为什么不提前给河道衙门知会一声?如果他们让你看了账本,你一定会发现账本中没有记载木料的重量,这几天之内,赶出来一本假账搪塞我们也足够了,何必如此费神!”
商闻柳喘ko气,勉强维持了清醒:“你的主子为什么不帮你打通关节?你仔细想想,从你来到南关那一刻,他们给过你片刻帮助没有?”
“兔死狗烹!
银子入了他们的私囊就是万事大吉了,南关的水患刚一发生,他们除掉你的心思就昭然若揭。”
负载他们的马跑得更快了,漆黑的风里商闻柳被颠得五脏颠倒,几乎语不成句,他竭力喊道:“那封、那封伪造的,你和祖成来往勾、勾结的信件,只怕、只怕已经送到陛下御前了!”
这段话断断续续喊完,马忽然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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