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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开就好,注意点安全。”
阮听时揉了揉太阳穴,撑着额头,眼皮很是疲惫。
郁桉收回视线,专心开车。
她握着方向盘,脊背都绷直了。
说慢点开,她便真的开得很慢。
平常阮听时开车,不堵车的情况下,基本十一二分钟的样子就能到家,今晚愣是被郁桉开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到。
从公司开到家里,她注意力全都放到了开车上,到小区乘坐电梯上去时她才想起阮听时说头晕的事情,她见对方脸色微露苍白,担心的问:“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阮听时摇摇头:“不用的,我就是太累了,休息一晚就好。”
“你生病还没彻底好,就不要这么拼了,工作再重要,也比不上身体重要.........”
阮听时盯着她认真的眸子,不知想到什么,淡淡莞尔。
郁桉歪了下头:“你笑什么?”
“没什么。”
阮听时抿直了唇线。
到家玄关处换鞋,郁桉又开始说话:“原来你让我跟你一起回,是为了让我帮你开车。
我以为你要让我坐你的车回来呢。”
“你这不就是坐我的车回来的?”
“.........”
郁桉想起在写字楼电梯里时,她看阮听时一眼,阮听时看她一眼的场景,仿佛有什么地下恋情似的。
她淡抿唇,不说话了。
时间不早,阮听时进去自己卧室里的浴室洗澡,郁桉拿着睡衣去客厅的浴室。
从浴室出来,舅舅给她打了个电话,问她最近工作情况,郁桉进去自己房间,关上门,聊了会后,她出来,看到阮听时又去了书房。
阮听时有个视频会议,对面是在国外,现在这会是白天,与她有时差,因而她只能熬夜。
郁桉心想,公司加班回到家又加班的,身体不熬坏才怪。
她打着哈欠进去房间休息。
临近月底,小组都在赶各项指标业绩,郁桉无可避免的,在公司过上了加班的生活。
于是她每次都蹭阮听时的车回去。
偶尔,她下班了,阮听时还没下班,她就去办公室。
说是一天不蹭对方的车回去不习惯,实则也是等对方下班。
落地窗外的城市灯火通明,如同星点分布在每一个角落。
办公室地板干净得反光,竟能倒影出薄薄淡淡的,坐在电脑前面专注的身影。
助理给阮听时送完晚餐后,就下班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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