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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屏幕上放着某歌舞节目,被唠叨催婚了一顿的傅辰延哀叹了几口气,而后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坐下
由于电视上放着的舞蹈实在太难看,歌曲听着属实算不得平缓与好听,傅辰延随手捞起遥控器要去调换节目,徐苇红一巴掌落在了他的膝盖上:“你看看人家像你这个年纪,孩子都打酱油了,就你,一天天还在外面鬼混,让你去相亲,你就那个那个什么态度。”
“我什么态度,不是您让我要真诚一点?”
徐苇红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有你这么,和人家女生见面第一句,就说,我之前谈过无数任女朋友,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明天就可以领证。”
傅辰延抖着腿:“不挺真诚的?”
徐苇红掠走他企图伸手去够的水果盘,端到郁桉的旁边:“桉桉多吃点。”
又扭头对傅辰延说:“你就别吃了。”
傅辰延双手懒洋洋的枕着脑袋,往沙发背上一靠,半阖着眼,脚踝搭在大腿上。
徐苇红拿她没办法,原以为二十出头的年纪,他不受管束在外逍遥就任由他去了,只是这几年仍旧还是这副老样子,傅辰延同傅景赫年轻时候很像,一表人才,如今让傅景赫感到欣慰的是,这人在事业上没有像在情场上那么混,已经一手创业起自己的公司。
但是身为家里的独生子,傅辰延的婚事一度让傅景赫发愁,不知这人是随了谁,傅景赫与徐苇红一辈子老实本分,就单论感情上也是初恋一直走到现在,只是不知为何就养出了傅辰延这般浪的性格。
傅景赫常常点着一根烟坐在院子门口,为生物学上的基因突变而若有所思。
吃完酒酿蛋,郁桉随着傅景赫一起去接她外婆过来吃年夜饭。
当晚天都没完全黑下来,一家子围坐在餐桌面前,傅景赫问了她一些关于工作上的事情,外婆则是对她嘘寒问暖问她生活过得怎么样,聊着聊着又聊到了傅辰延的婚事,说是几天后有个相亲,说什么都让傅辰延不要再搞砸。
傅辰延差点把脸都给埋进碗里的鸡汤。
郁桉未能幸免,连带被提了一嘴,徐苇红问她有没有谈男朋友,要是谈了可以带回来让她们给把把关。
郁桉笑着摇了摇头,说,还没谈呢。
终于不是在聊自己了,傅辰延绕有兴趣当着旁观者,煽风点火一把好手:“我猜她也快了,到时候老妈你等着被惊艳吧。”
郁桉拿着筷子的手滞了下。
徐苇红拍了下傅辰延:“你说什么呢,你以为你妹跟你一样?”
“哎,桉桉,你哥几天后的相亲,要不你陪他一起去吧?”
徐苇红说。
郁桉眼皮颤了颤:“啊?我去干什么啊?”
傅辰延目光来回打转了一圈,不禁发笑:“不是,妈,她去干什么?替我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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