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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桉觉得在客厅不宜久待,所以先一步进入了房间。
她沐浴完后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发呆,越想越觉得这事不怎么对劲。
印象中已经模糊不清的人影,在她所剩不多的记忆力里,小时候同她一起放学回家的那位大姐姐,似乎也是同傅辰延一所学校的?按年龄来算的话,如果当时她读小学一年级,对方读初一的话,好像是符合的?她又算了算傅辰延的毕业年限,往回推,确实就是,她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傅辰延正在读初一。
如果阮听时和他是同学的话,那么不就意味着,阮听时那会也是读初一?
支离破碎的往事,就着光阴的雨水冲刷得根本无法辨认,其中的片段用线串起来的过程有些凌乱。
但光这点发现,已经足够让她神经不自觉变得亢奋起来,导致她一晚都没怎么睡着。
翌日天气晴朗,阳光照融地上一片的残白,大上午的徐苇红就在家中忙上忙下。
她要找的一样东西被放在了杂物间,但由于里面东西太多,她顺手就收拾了一下。
除了一些不常用的东西,还有堆成小山一样的课本作业——是郁桉和傅辰延读书时候那会的。
傅景赫觉得书不要扔,所以好几次徐苇红说堆得太多不如拿去废品站卖掉时,傅景赫都不怎么同意,说是卖也卖不到几个钱,留着有纪念意义,于是两人从小学的课本到高中的课本,扔在里面堆满了杂物间的半壁江山。
郁桉被喊去帮忙打下手,收拾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
一箱又一箱的旧课本比较重,徐苇红就把傅辰延喊过来搬,放到楼下仓库里面。
旧书本堆得比纸箱还高,纸箱有一个成年人三分之一那么大,傅辰延抱着纸箱的手背青筋暴起,视线全都被挡住,侧着目光摇摇晃晃的寻路往楼下走,箱底有些地方烂掉了,不能完全兜住书,一路走一路都在掉书,郁桉侧过身让他过去,纸箱最上面一本残破不堪,被涂鸦得惨不忍睹的语文课本,同一本学生素质报告手册,啪嗒几下掉落到了郁桉的脚边。
郁桉帮着捡起来,摊开的书页中掉出来一张泛白的旧照片——是傅辰延的初中毕业照。
照片周围有些微黄,四个角都相应的卷了些小边,塑料膜上起了许多的小水泡,以至于并不怎么看得清里面的面孔。
她把照片放到了旁边桌子,而后一路顺着楼梯下去,捡起好几本旧课本,一并送到仓库里去。
忙完后,郁桉回到客厅喝水休息,指尖夹起那张照片看。
虽然正面不是很清晰了,但是背面上的名字,并没有残缺。
她在一众字眼中,寻到了“阮听时”
这三个字,心脏不禁重重的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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