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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闹钟响起的那一刻她就醒了,而后喊郁桉起床。
她先是比较温柔的喊她,对方一动不动,然后阮听时又去晃她的肩膀,郁桉则是直接拿开她的手,迷迷糊糊的说了句:“别闹”
。
阮听时:“............”
最后她拿起手机,搜索了个铃声,调高音量,放到郁桉的枕边。
“起床啦起床啦——再不起床上班就要迟到啦——”
“上班啦上班啦——再不上班就没钱啦——”
接着是一段电锯的声音。
“啊——”
郁桉生无可恋的抬起脑袋,心脏被震得仿佛要塌掉。
阮听时关掉了手机,温柔冲她一笑:“起床了,说过我不会让你睡过头的。”
正揉着头发没睡醒且懵逼不已的郁桉:“????..........”
郁桉身上的“放假综合症”
还没完全消失,所以每次早上上班都像是凌迟。
等到天气稍稍转暖一点后,她起床才没那么艰难。
是日,中午。
岑莯收到一捧花。
郁桉去打印室打印资料的时候碰到她,跟她打趣了一句:“哇,是谁送的呀?”
她以为是安思桐,如果不是安思桐,估计安思桐会吃醋死。
“不是我的,给阮总监的。”
公司部门里的一位男同事,方灵运走过来,也看到了岑莯手中的花:“又是给阮总监的啊。”
方灵运这个名字,和郁桉当年大学的一位追求者撞名,所以刚开始她来到公司,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还被吓了一跳,但并不是同一个人,现在则是也听习惯了。
她细致入微的抓住了方灵运话中的那个“又”
字,不禁问:“很多人给阮总监送花吗?”
“那可不。”
方灵运压低声音:“我听说啊,有位年轻的总裁,每天都定时定点给阮总监送花呢,只是阮总监不想太高调,所以每次都偷偷让人给处理了。”
岑莯把花小心翼翼的放到旁边的桌上:“阮总监每次都让我拿去给公司装饰用。”
“噗——我就说公司那么多玫瑰哪来的,还以为是定了哪家花艺作坊给送来的,我还寻思着怎么都用玫瑰啊,原来是.........”
“你们不要乱说出去啊。”
岑莯提醒:“也不要说是我说的。”
方灵运竖起手指作了个噤声的动作:“放心。
我们可是,患难兄弟。”
“谁跟你是兄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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