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灵修在这个时候“逆流而行”
,引得路过的人纷纷扭头看他,见晏灵修一脸镇定自若、目不斜视的样子,都以为他有要紧的事去办,一路人竟没有人试图拦住他。
片刻之后,走廊又恢复了原有的安静。
晏灵修走进电梯间,去了顶楼,一周前王俊带他们来的那间审讯室就位于这一层的中央。
电梯门一开,无处不在的防御法阵立即苏醒过来,发现来人没带“门禁卡”
,当即就要发怒。
晏灵修脚步不停,赶在警报声响起的刹那抬手往墙上遥遥一指,一点鬼气悄无声息地没了进去,直接将暴躁涌动着的符文定格在原位。
所到之处,雪白的灯光渐次亮起,目送着晏灵修头也不回向深处走去。
何期的问话结束后,待遇好了许多,从冷冰冰的审讯室搬进了一个单人间,过了几天,连监控的人手也被抽调走了。
晏灵修如入无人之境,用同样的方法解决了他房门上的法阵,径直走了进去。
“恩公!”
何期正就着一盏小台灯读书,见到他招呼不打就孤身前来,诧异地瞪大了眼睛,迎上去道,“你怎么来了?”
“有事问你。”
晏灵修一句废话也没有,开门见山道:“上次跟我一起过来的那个人,你还有印象吗?”
何期不明所以,一头雾水,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认识,他不是你的师兄吗?当年就是你们两个一起救的我,这次也是。
不过这里的人好像都不清楚他的身份,我就没敢贸然开口……”
他迟疑道:“晏道长,你连这些也忘了吗?我当时见你推着他过来,以为你至少还是记得他的。”
晏灵修:“一千年前,在管春城时,孟云君是什么时候赶到的?”
何期一怔,几乎须臾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忙道:“那时我已经清醒过来,你也即将下山离开,孟道长来得迟,没见过我疯癫的样子,自然也没见过……我是怎么脱离苦海的——至少在当时,他绝无可能知晓你的秘密,不用担心。”
绝无可能么……
晏灵修心中百味杂陈,说不清是如释重负还是心慌意乱,良久几不可闻地“嗯”
了一声。
“上次顾忌着隔墙有耳,我不好多问,”
何期欲言又止,“孟道长为何会在这里?他不是鬼身,能逃开凡人生老病死的命数,必然是通过某些禁术延长了寿命。
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逼得他非要这样做?”
“……”
晏灵修垂在的身侧的手指颤了颤,一时竟被问住了。
自古以来求长生的凡人层出不穷,却从未有人成功过,孟云君能成为那个例外,就说明他和恶鬼一样,严格意义上不能算是一个“人”
了。
孟云君对自己做了什么,他不得而知,但天枢院是不会允许一个不人不鬼的弟子坐上院长之位的。
刚遇见时,他的记忆还没有恢复,只把孟云君当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后来零零星星记起一点,晏灵修心里就开始隐隐有所预感……其实到了现在,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只差一层薄薄的窗户纸没有揭破,晏灵修却本能地感觉到恐惧,宁可将回忆全部深藏,继续不明不白地混下去,也不愿涉足过去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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