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件事又有很大的区别,救命的事儿很光荣,可以敲锣打鼓逢人就提,但是穿他衣服这事儿听起来很亲密,不能往外宣扬,这有私密性。
林在野回自己房间找了半天才扒拉出两件特别宽松的t恤,当时他就买大了,一直没怎么穿过,偶尔几次当睡衣穿。
他捏着衣服放在自己鼻子底下闻了闻,没有怪味儿,只有洗衣液的味道,还有一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樟脑球味。
等林在野捏着衣服再出来,脚刚迈过门槛儿,抬头就撞见了许如青,他就站在门口。
“你怎么过来的?”
林在野是结结实实被吓了一跳,他家平时没人会来。
许如青回头:“那墙很容易就能翻过来了。”
他还拍了拍手心上翻墙时沾上的湿泥土。
林在野:“……”
衣服套在许如青身上不算太合身,还是有点小,身体一动,就能看清衣服下的肌肉。
林在野伸出一根手指,隔着衣服在他胳膊上戳了戳,同时“嘶”
了口气:“平常常练吧,看着挺不错的。”
许如青被他戳得有点痒痒,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胳膊那一小片皮肤上,好像蚂蚁爬了一下。
他不喜欢别人碰他,很快甩开林在野的手指,往旁边走了一步,说了句“练过”
。
林在野大大咧咧惯了,没注意到许如青的反应,还想伸手的时候,隔壁院子里传出一个声音:“如青,你怎么去他家了,赶紧回来。”
许如青没注意许昌进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听声音应该是醒酒了,假装听不见,又低头理了理衣服,继续跟林在野说话。
“你别往那种只会脱衣服赚钱的人身上凑,”
许昌进不依不饶,“说不准他身上有什么传染病呢。”
林在野抱着胳膊往院墙边走了两步,抱着胳膊看着许昌进:“放你娘的屁,老子能脱衣服赚钱也是老子的本事,老子做的是人体模特,那叫为了艺术献身,老子的画现在还挂在美术馆里呢,关你鸟事,你怕不是羡慕嫉妒。”
说完,林在野撩了下眼皮,黑漆漆的眼珠在许昌进身上打量了一遍,哼笑一声:“你就算脱光了绕着地球跑三圈儿,也没人愿意画你吧。”
许如青这才明白脱衣服赚钱的意思,视线灼在林在野后背上,林在野身上的衣服把他包得很严实。
许如青虽然不是美术专业,但他从小学画画,两道视线隔着衣服描摹了一遍林在野的身材,林在野身上的衣服被他的视线剥光了。
宽肩,蝴蝶骨波动的形状,往下收紧的窄腰,弧度又一次往外扩张,勾出圆润的臀部,饱满的曲线倾斜流淌出腿根的线条,再往下是那双很长的腿……
无论是脸还是身体,都是标准的黄金分割比例。
“模特?你吗?”
许如青盯着林在野后脑勺,很好,就连脑后的枕骨都无可挑剔。
“怎么?受不了……还是质疑我?”
林在野猛地回头,对着许昌进的怒意还没散开。
他其实不是在问许如青是不是在质疑他,他是在问自己。
昨晚那些让他作呕的短信,还有那幅他永远不想看见的画,明明再也不想提,现在却为了反驳别人说自己脏,就自己抽自己巴掌。
林在野觉得自己真可怜,很像小丑,那阵恶心感又来了,林在野脸上没了血色。
“不是质疑,你的脸跟身材的确不错,适合模特。”
许如青没看懂林在野瞬息万变的眼神,说了句旁观者的实话,很认真。
许昌进黑着脸,继续挑拨着说:“我劝你离林在野远一点儿,他不光脱衣服,他还是个野种,你知道他的名字怎么来的吗,因为他妈跟人在野地里做那脏事儿才有了他,他小时候没名字,他爸都一直叫他野种,后来不得不上户口了才给他取了这个名,在野在野,在野地里苟合才有的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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