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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柴子木就头也不回的走入了风雪中,只留下了老车夫满面愁容。
将军府的小风都快等成了望夫石。
他一看到柴子木的身影就赶紧迎了上去,可当他看清柴子木狼狈的样子时,吓的差点没咬掉自己的舌头:“少……少爷?”
“你这是遇到九皇子了?”
只见柴子木脸色苍白,一张薄唇更是被冻的毫无血色,那虚弱的仿佛风吹就会倒的样子,让小风又急又心疼:“你……这是何苦呢?”
柴子木扯了扯嘴角,眼含自嘲:“你也觉得我苦?”
小风没有说话,只是扶着柴子木往府里走。
这一晚,柴子木又毫无悬念的病倒了。
太医们顶着寒风前前后后进出了将军府好几趟,那阵势,就连皇上都惊动了。
柴子木的父母刚刚才拔营去边疆不久,要是知道柴子木在他们走后不久就又生病了,那于军心不稳。
所以大晚上的,皇上立刻拟了旨让整个太医院倾巢而出,势必保住柴子木的性命。
太医院的掌院章程抹着额头的汗,写了一大串的方子:“柴公子是旧疾未愈,又因为寒风入体,所以才会变得这么棘手…只是这药…”
一旁的石管家脸色阴沉:“太医有话直说,我们家公子是何等人物想必你们都清楚,药材这块无须担心,必要时,府上自然会向皇上求药。”
章程一摆手:“管家误会了,老夫倒是有药可缓解柴公子病痛,只是这其中有一味药,名为鸠毒。”
“这药的用量极为精细,少一点点就无用,多一点点就死……如此厉害的药老夫也不敢贸然用在柴公子的身上啊。”
石管家一听,瞬间面如死灰,声音里都忍不住带上了一丝颤抖:“那,如果有人试药呢?”
章程为难的看着石管家,刚要说点什么,一个清冷的身影带着一身风霜走了进来:“我来吧。”
当屋内的人看清来人是谁时,都吓的脸色苍白:“不可啊!
九皇子的身体关乎于整个朝纲平衡,兹事体大万万不可凭感情用事啊。”
夏夙卿居高临下的睨着床上的柴子木。
他已经记不清这是他多少次看见柴子木这么虚弱的样子了。
敛去了某种莫名的情愫,夏夙卿冷眼看着众人:“我的身体关于朝纲,那柴子木就不关了么?”
他这么一问,大家都低下头。
柴将军手握整个流云国最强的兵将,要是因为柴子木的事情,而在边疆战事上出了那么一点差错,那可就是整个流云国的灾难了。
夏夙卿坐在了柴子木床边,冷言到:“在场众人中,我与他的身形最为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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