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因为亢奋,简翛的身体很热,心跳贴着他一侧肩胛有力地跳动着。
“不用怕,相信我就好。”
耳畔传来简翛的声音。
那份溶于血液的自信借心跳传递给了月时宁,他闭上眼睛深呼吸后点头:“我准备好了。”
“嗯,跑起来,不要停。”
脚是骤然离地的,甚至还没跑到悬崖边缘。
月时宁蓦地被提起,进入悬浮状态,重心自然而然转移坐进了坐袋。
飘在空中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忙回头看一眼,起飞的悬崖已经远了。
看起来像极限运动的滑翔伞事实上并不激烈,肾上腺素只在起飞时短暂的飙升,真正的飞行过程比想象中平静许多,像一只滑翔中的巨鸟,翅膀安静地撑开着,被气流稳稳地托着。
简翛肩上的对讲时不时发出奇怪的提示音,除此之外,耳畔只有风声作伴,月时宁原先担心自己视力的影响看不清美景,可天空和大海很公平,每个人都看得到。
他像鸟儿一样飞跃沙滩,俯瞰海面,柔和的光落在掌心,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能以这样的角度接近太阳。
“怕么?”
简翛的声音带着笑意,将他拉回现实。
月时宁用力摇头:“不怕!”
“前面是海崖大桥,是澳洲最具代表性的公路。
沿着悬崖修建,桥墩架在海上。”
“你之前也是这样跟别人介绍的吗?”
月时宁眯着眼睛低头看。
简翛贴心地将高度下降了一点:“是。”
月时宁举起胸前的gopro环拍半空的美景,而后反转镜头换成自拍模式,举高右手对镜头飞吻,从全景到特写,他大声喊着:“你们看!
好美!”
风太大,发丝乱飞,一撮直接飞进嘴里,他拨得狼狈。
颈后忽然伸来一双手,替他将发尾收拢成束,甚至还松松地编成了最基础的三股麻花。
简翛不知何时放开的操控绳,将他们完全交给了气流与风。
他从手腕上撸下那根发绳,略显笨拙地一圈一圈替他固定好。
月时宁适时调整镜头的方向,将他们一同框在取景器中:“看我的飞行员,是不是很……”
看到简翛笑容的刹那,他愣住了。
跟骑车时不同,跟冲浪时不同,跟品尝到美味时也不同,他没看过简翛这么放肆的笑,那双眼睛迎着光变成两颗熠熠生辉的宝石,前所未有地清澈,正将珍藏其中的美好回忆娓娓道来,甚至有些孩子气。
与幼稚无关,与热爱有关。
简翛握住操纵绳,再一次抓住了看不到的热气流,带他盘悬爬升,转弯时,他的身体几乎要水平,堪比高空旋转秋千。
“很什么?”
简翛笑着问。
“……很帅……”
月时宁眼眶一热,泪水几乎不受控制地从眼角飞出。
他急忙翻转镜头拍夕阳,好在有护目镜遮挡,简翛并没有看到他不争气的眼泪,自然也不知他心里的翻江倒海。
原来,这才是简翛完整的样子。
比任何时候都迷人,也比任何时候都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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