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凛没顾上捂头,先是抓紧了马车,惊慌失措道:“我还在上边!
你是不是忘了把我放下来——”
“孟凛。”
白烬仿佛充耳不闻孟凛的惊慌,冷静的声音顺着风传了过来:“待会抓紧马绳。”
“……”
那一刻孟凛明白了白烬想做什么,却完全没有准备,只见马车将近,白烬勒紧马绳往旁一偏,整个人踏着马鞍跃了起来,随即将手里的马绳往后扔了过去。
“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孟凛腹诽,那一刻却没有犹豫,他身体往前一探接住马绳,然后几乎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拉住了那即将冲出去的马。
白烬跃出去踩上那失控的马背,马的身体轻微地打颤了下,他身体一旋骑了上去,接着一把勒住了马绳。
随着两声此起彼伏的嘶鸣,那马被缰绳勒得前蹄高高抬起,却依旧上下颠着,不住地摇摆着马头,白烬后仰着身子,也不知用了多大力气,勒住马绳的手上都现了青筋。
一声马鸣后孟凛的马车终于停下了,那马温顺地将马蹄放下,原地蹭了蹭地面。
随行的将士拔刀围了失控的马一圈,刀光剑影之下,马终究还是没了脾气地把前蹄放下了,低下马头打了几声响鼻。
白小将军在马上背对着青天白日,一眼望去的身影仿佛坐雕像,周遭围着的百姓里渐渐响起了掌声。
白烬舒了口气从马上下来,他将马绳递还给将士,吩咐道:“去看看马车里可有人,再去查查这马从何而来。”
将士拱手:“是。”
白烬这才把目光看向了孟凛的马车,林归已识时务地跑过去牵住了马,而孟凛还坐在马车前,像是低着头在定定地出神。
孟凛看着自己还有些颤抖的手,拉马绳的那一刻他的灵魂仿佛颤动了下,一些深藏的情绪忽地就涌上了心头,一些哪怕是重生也没法消磨干净的现实,竟是一些冷冰冰的恨意从心底里浮了出来。
“孟凛。”
白烬不知何时走近了过来。
孟凛的手闻声攥了起来,他向来情绪切换得快,但这会儿竟然没想好怎么跟白烬说道,只有些发愣似的看了白烬一眼。
白烬其实有些心虚,情况危急之时多少欠了些考虑,看到孟凛那淡淡的情绪,仿佛是生了他的气。
可白小将军全然不知如何哄人,他就只好定定地看着孟凛。
孟凛缓了会儿思绪回来了,才想起自己应该生气的,可他仰头就正正与白烬四目相对,大庭广众之下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他赶紧清了清嗓子,严肃道:“白小将军,你伤口疼吗?”
说没动到伤口是假的,白烬只好默然不语。
“……”
孟凛叹了口气,“白烬,你能不能惜命一点。”
可还未等白烬说什么,孟凛又摇摇头,声音小得像是自说自话,“算了,你不惜命。”
那细微的声音却还是传进了白烬的耳朵,这与前世如出一辙的话从孟凛口中说出来,尽管场景不同立场不同,却还是如同一把弯刀,硬生生地勾起他前世的风霜雨雪来。
大雪刮得凄厉,曾经阶下囚的孟凛跪在白烬面前,也曾自说自话般地对他说道:“白烬,我这里没有回头路,你若是惜命……”
孟凛顾自摇摇头:“你不惜命。”
……
那一天的场景在白烬记忆里上演了太多次,以至于如今想起来,还是如鲠在喉地难以忘怀,甚至心有不甘。
“好。”
白烬将回忆塞回那场凄厉的风雪里,复又看着眼前的孟凛一字一句道:“你亦如是。”
孟凛一怔,不知从何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发现心里的气竟在白烬这番真诚面前自行消弭了,一点真假参半的真心碰上豁然明朗的赤诚,竟让他有些自惭形愧地心虚起来。
“行了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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