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脱了外套,只穿了件单薄的白色衬衫,敞着领口侧倚在浴室门口,懒洋洋地低头回着手机里的信息。
见迟夏出来,神情慵懒道:“你好慢。”
迟夏闻言愣了愣,心道完了,这酒后劲儿不是一般的大,这会儿瞧着左鹤鸣,虽然眉眼还是那副讨人厌的模样,嘴角那抹笑却出奇的好看。
不等迟夏反驳,那人便钻进了浴室。
两米宽平平无奇的大床,迟夏愣是看了许久,最终选了个远离浴室的一侧躺了下来。
拉过被子直接盖过头顶,眼不见为净。
耳边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断断续续地,迟夏烦躁地掀开被子,仰头抓了把头发,漆黑的眸子里跳动着一簇小火苗,漂亮杏眼瞥过磨砂玻璃里那团模糊的黑影,心底莫名哑着火。
作为一名板正的同性恋,和另一名同性恋呆在一间房里怎么看都充满了挑战,更何况他们还接过吻。
不知为何,耳边莫名其妙地响起陆子瑜调侃的声音:“他怂的很!
还是只童子鸡呢。”
开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迟夏倏地回过神,却又被眼前的光景惊掉了下巴。
只见左鹤鸣腰间别了一条宽大的浴巾,浴巾之下是一双修长笔直的长腿,目光往上腹部间沟壑处淌着盈透的水珠,漫过河床流向干涸的庄稼地。
彻底慌乱,迟夏抿唇问道:“你怎么不穿衣服?”
左鹤鸣低头瞥了眼自己,并未觉的不妥,指了指腰间的浴巾,道:“这不是吗?”
一条遮不住胸肌腹肌的破布算哪门子的衣服,迟夏扭过脸低着头,粉红一路蔓延到耳后,抬高了一度声音道:“你把衣服穿上。”
“没有多余的睡衣。”
左鹤鸣挑了挑眉,神色不改,“又不是没见过。”
酒后反应迟钝,他脑子转了半晌,才意识到左鹤鸣话里的意思。
虽然见过,但那几次仅是匆匆瞥了一眼,很不真实。
左鹤鸣的身材管理的过分“苛刻”
,腹部上的肌肉线条流畅的如同艺术品,再往上是轮廓分明的胸肌,近距离“观摩”
果然刺激......
湿漉漉的头发不断往下滴水,从完美的下颌线掉落在紧实的胸肌上,男人摘了眼镜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眯着眼睛找了半天的插座,手里的电风吹终于通了电开始运作。
“你真打算和林旭野签约?”
修长的手指从发缝中穿过,一点一点从发梢到发尾,微仰着头,左鹤鸣问。
“嗯?签......约?”
目光无意间扫过男人凸起的喉结,迟夏脑子里直接变成了一滩浆糊,话都说不利索。
左鹤鸣扭过脸,问:“让林旭野签约嘉禾,吃饭的时候你自己说的。”
“哦。”
迟夏点头,目光有些呆滞地看向被褥的一角,回道:“不对......我没说让林旭野和嘉禾签约。”
吹风机的轰鸣声有些影响两人的对话,等发梢干的差不多,左鹤鸣便直接关闭了电源,“你和林旭野提建议,还将嘉禾的签约条款全盘脱出,难道不是要和他签约?”
“是要签约。”
迟夏点头,又摇头:“但不是和嘉禾。”
听到这话,左鹤鸣笑了笑,将手上的吹风机丢进行李箱里:“是又不是,你在说绕口令吗?”
他重新抬起头向后仰,看向左鹤鸣嘴角的笑,心口处像伤口长了新疤,微微发痒,迟夏思考着自己话里的逻辑,理了半天回道:“想和他单独签约,用我的名义。”
左鹤鸣这才恍然明白迟夏话里的意思,他眯着眸子依旧有些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于是半跪在床沿猛地靠近仰着头的迟夏,问,“什么叫以你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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