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唰地从沙发上起身时整个人一晃,余北惊了一下,但时承景已经又稳住走开。
时承景人高步子大,几步就进了卧室,李姐小跑跟上,余北也跟着他们到了卧室。
施乐雅躺在原先蹲的那一角,人这下算是安静了,但也没了生气,要不是她脸上的泪痕还在充盈,时承景就要去探呼吸了。
“送医院。
”时承景转身抓了夜里放在一边的大衣披上。
“好。
”余北看了下人。
施乐雅身上穿的睡衣不厚,不过就算她穿得厚他大概也不敢随意碰。
转头看沙发上有张毯子,正要去拿。
“去准备车。
”时承景已经伏身抱人。
余北想说什么还是算了。
时承景将人抱上车,从家里到医院他一个字没有。
肩膀上的咬伤又浸出几点血,默默干在大衣下的薄衫上。
时承景从不穿隔夜衣服,更不会衣衫不整出门。
此刻他抱着人,穿着隔夜的大衣,大衣下是浸着血的睡衣。
到医院施乐雅已经从低烧上升至高烧,医生不敢迟疑立刻用药。
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提亮,白晃晃的一片,看不出天气好坏,雾气浓得很。
药用上,施乐雅很快就又醒了过来,只是她一醒就又不得安宁了。
“施乐雅,是我,你看着我,小雅,小雅,”时承景握了施乐雅的一双肩膀,要她看他。
他的声音已经放得极尽温和,脸上是余北从未见过的神情,焦急又硬压得温和。
但施乐雅在看到时承景的那一刻,再不是像昨晚以前的这一个月,她会立刻安静下来,会乖乖听话。
施乐雅开始哭,开始流泪,开始双手握成拳,拼命压在自己的脑侧。
有时承景这样特殊家属的病人,医生不敢有半点怠慢,病房里一摁呼叫器,医生护士立刻来了一堆。
病床上,施乐雅蜷缩成一团,手指掐进手心里,手指缝里已经见了鲜血。
这次时承景再推不开,除非折断她的手指。
施乐雅手背上扎着的输液针管时承景一护再护也被施乐雅蹭得针头脱落,手背上血液倒流。
为了避免病人受到更严重的伤害,医生只得注射了镇静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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