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晕染,她脖子显得更细更修长。
时承景一向自视识人准,没想到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老太太手里是不可能了,想想怎么讨好讨好我,或许我能更大方。
”时承景握着人的手指松了下来。
他说了什么在施乐雅混淆了太多悲伤的世界里其实并不是太清晰,而他握着她的手指她就再清楚不过。
时承景的手指用力的时候施乐雅是逆来顺受的,他的手指突然温柔下来,施乐雅倒像是被那手指咬了。
时承景松开的手指轻划过施乐雅脖子上的皮肤,她眼睫猛地一颤,就将一双手狠推了出去。
再弱的人也总有些力气,身高差距,施乐雅打中的是时承景胸膛与腹部的连接处。
时承景吃痛,施乐雅是前所未有的愤怒。
肩膀泡在清冷的空气里,施乐雅急转身,手指在门板上摸索,她握到了门把。
手指攥住,正往下压,一只大手将她整只手覆盖起来。
施乐雅面对门板,时承景一手捂在腹部上端,一手握着施乐雅的手,不让她开门,身体曲着,施乐雅被罩在他怀里。
背后的温度让施乐雅像被烫了一样,她脑袋眩晕。
手抽不走,也压不下,身后的热气烘着背心直到颈脖。
控制不住的抽泣声总算从喉咙冲出来,施乐雅很少会哭出声,她习惯了压制着情绪,也习惯默默。
被身后的人困着,出不去也退不开,也有太多委屈,太多悲伤,要如何发泄?
施乐雅总算哭出声来,她尖叫,大哭,哭得撕心裂肺,在她身上这是从未有过的彻底的情绪宣泄。
任谁听到这样的哭声也不可能保持无动于衷。
就算是时承景压在心里几天的气愤也经不住,在松动,所以他松了控制着施乐雅开门的手。
他是撒手了,妥协了,但施乐雅下一刻却是一把反攥住了时承景打算罢了的手。
施乐雅一双细手将这只男人手握得实实在在。
这只手骨节清晰,手指修长,掌心是软的,温暖的。
她低脸,一口咬上去。
当初就是这只手握了施乐雅,让她迷失心志。
是这只手握着她,让她尝到别样的温暖。
施乐雅用尽全身的力量攥住这只手,用尽全身的力量咬,健康白皙的牙齿深深陷进男人手腕的那块骨肉里,直到他的鲜血滴进她的嘴巴,舌头尝到血腥的味道。
施乐雅狠狠丢开人,口腔里带着体温的鲜血味让她浑身发抖。
她摸到门扇上的把手,打开,跌跌撞撞跑出去。
凭着记忆直往别墅大门去,身上的礼服裙摆直长到脚踝,还不到客厅就被绊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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