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闻人湙如果不能杀了容莺泄愤,兴许还要怪罪崔家。
于是他便留了个心思,收买城外的流匪,让他们在官道上守着容莺。
堂堂一个公主被流匪奸|污,岂不是让皇室蒙羞,而闻人湙更加视她为耻辱,再不肯对她生出半点情意来,只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可惜中途出了差错,容莺因为生了顾虑,弃马换道走了,流匪只寻到马匹,又怕办事不利被崔照记恨,便刻意让人放出谣言,说抓到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娘子,已被他们轮番蹂|躏至死。
一群满口胡说的流匪罢了,闻人湙本来不费多少功夫便能知道他们所言是真是假。
然而正所谓关心则乱,在牵扯到容莺的时候,他竟难以克制情绪,仍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去验证。
即便最后那些匪徒跪在地上求饶,他也不曾停下手中的剑。
那些出言侮辱的容莺的人死相更为凄惨,肢体破碎到认不出全貌来,但凡多看几眼都忍不住夜里做噩梦。
而后去流匪的老窝,倒当真如他们所说,找到了尚未吃尽的粮米和堆积的财宝,角落处还有随意丢弃的人骨。
乱世之中,常有人吃人。
闻人湙不仅恨容莺逃婚,更恨崔照竟敢存着这样恶毒的心思。
崔清乐起初只想让容莺离开,一心当这是两全其美的好法子,并未想到崔照另有计谋。
她同样身为女子,如何也想不出如此心狠的后招。
闻人湙说完后,她只徒然流泪,伏在地上呜咽,连求情的话都不敢再说。
可怜荣宠正盛的崔府一夜之间落下云端,三日后,崔府男丁流放充军。
好在闻人湙顾念崔氏曾有功,并未对女眷赶尽杀绝,崔清乐自知有愧,经此一遭后便站出来支撑家族,府中女眷再嫁亦或是回娘家,她都没有拦着。
——
李皎曾有意让闻人湙重用崔氏,也希望他能迎娶望族之后扩张声望,然而所有事都与他曾期望的背道而驰。
如今闻人湙被崔氏女抛弃,恼羞成怒将崔氏抄家流放的事传遍了。
封善与封慈都担心闻人湙受了刺激会萎靡不振,然而恰恰相反的是,他仿佛无事发生一般,每日处理朝政询问军情,无一处有过差错。
宫中除了安静些,并无太大变化,似乎这点小事连他的胃口都没有影响到。
封慈从崔府中领回婚服,送与殿中等闻人湙的意思。
他正在执笔写着什么,仅仅抬眸瞥了一眼那身扎眼的婚服,便没有再理会,用听不出起伏的语气吩咐道:“拿下去烧了。”
封慈走出,殿中又恢复往日平静。
今日底下兵将来信,仍未寻到容莺的消息。
闻人湙搁下笔的那一刻,窗户吹入的凉风将书案的宣纸吹散,他俯身去拾,看到了其中一页上仅有的“卿卿如晤”
四字,动作忽然僵住,就像被扎中某个穴位似的,霎时间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凉意蔓延四肢百骸,仍难以消灭心中翻涌的恶火。
侍人正端着药汤准备进去,就听殿内传来一阵剧烈的摔砸声,吓得脸色发白不敢上前。
封善以为是出了事,立刻进殿查探,然而入目皆是狼藉一片,书案与砚台纸笔都打翻在地,砖石上映着墨迹与点点红痕,闻人湙正倚在书架上喘息,苍白的手捂着唇咳嗽,指缝间隐隐看到有猩红流出。
“公子!”
闻人湙面无表情地擦去唇边血迹,问他:“人大概跑了多远。”
已过了七日,离长安自然是很远了,兴许已经出了京畿道。
“如今应当出了京畿道,只是具体去了哪儿仍未得知,公主为此次出逃做足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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