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贵妃开口。
宁王看向他亲娘。
贵妃揉揉额角,这次不是装的:“李嬷嬷,本宫不想看到她嚷嚷的皇宫上下人尽皆知。”
“是!”
李嬷嬷拉着不断挣扎的流霞出去。
贵妃松了一口气:“说吧。”
宁王反问:“说什么?”
“平凡无奇的小丫头值得宁王兴师动众?”
“里头是有隐情。”
来的路上赵福告诉宁王了。
宁王看见流霞就烦,给流霞另备了一辆车。
流霞上车时十分得意,灵溪见了很是诧异,她何德何能啊。
“那小丫头其实是被韩国公府的人推倒在地,摔在破碎的瓷罐上扎伤的。
儿子不妨告诉你,前几日韩国公府的奴才打了儿子的人,那人虽说管着采买,也是内务府给儿子的人。
“说句民间俗语,打狗还得看主人。
流霞不过是开胃菜,你不想韩国公府的老夫人三天两头托关系找门路求见你,尽早称病了事。”
贵妃娘娘悬着的心落到实处,与她无关就好:“我说这么点事也不至于你把人往死里踹。”
“这么点事还小?”
宁王反问,“您入住长秋殿十余载处死过几人?她流霞一个奴才就盼着人死,倘或儿子跟她有点什么,她还不把王府女眷全杀了卖了?”
贵妃被问住。
宁王:“儿子告退。”
“还回去啊?”
贵妃不由得问出来,见他“不回去还在这儿等着你给我挑人”
的模样,心虚的无法直视他,“为娘错了,为娘不该问。”
“真不再挑两个我带回去好补齐人手?”
宁王问。
贵妃心头的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