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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才便是来此处透气的?”
阮烟罗讷讷点头,又有些心虚地开口,试图转移楚行南的话,“王爷,妾身一介蒲柳,能够常伴王爷身侧便是妾最大的心愿,至于侧妃之位,罗罗省得那是罗罗决然不配的东西…王爷不必……”
“都说心愿只是常伴本王身侧了,位分恐怕于你而言并不重要。”
楚行南忽然开口打断了阮烟罗的话,在阮烟罗不明所以的神情当中,楚行南继续道:“是以不论是良妾抑或侧妃,于你而言又有什么干系呢,左不过是本王觉着侧妃唤着顺口便想你当了,哪有什么配不配的。”
这是楚行南第二次带着她蛮横地搅了一通规矩礼教的死水,阮烟罗垂首,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你方才……”
眼见着楚行南揪着她方才出来透气的事儿不放,阮烟罗急忙抢断了楚行南的话,“对了王爷,妾还想知道方才那位娘娘是怎么回事。”
楚行南显然对阮烟罗这一举动并不理解,蹙眉刚想说教几句,然而阮烟罗先下手为强,双手挽起楚行南的手臂,将整个人都贴到了楚行南身上,腻声腻气道:“王爷,人家真的很想知道嘛。”
太娇了。
楚行南目不斜视,然而喉结却来回滑了好几圈才开口。
“她就是个疯女人。”
楚行南说这话时看起来很是不耐,似乎是对这个女人感到非常困扰。
“看来那又是王爷不知何时欠下的风流债。”
阮烟罗故作不快地嘟囔,楚行南闻言长眉一蹙,“本王瞧你是一点都不盼着本王点儿好啊。”
“王爷吉人自有天相,受百姓爱戴,哪还需要罗罗保佑。”
作者有话说:
恍如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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