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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虔瞧着屋里的陈设,屋子不算特别大,但应当是这客栈最好的房间了。
屏风隔断了里间,透过屏风的薄纱可以看到好大一张床。
花虔登时心跳有些快。
这破屋这么小,放那么大张床干什么?
弄得人怪紧张得。
进屋之后唐瑾一直没说话,花虔也不敢看他,只假装在东张西望的欣赏房间。
气氛一时有些暧昧。
其实在若虚岛上几日,因为她和唐瑾都是伤员,所以罗孚道长便单独又辟出一间房给他们两个休息。
唐瑾每晚都同她一处睡,但那时候到底是两张板床两床被子,又都有伤在身想不得那么多。
但是现如今这孤男寡女一室,作为母胎单身的花虔还是有些想入非非。
她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缓和气氛,刚咳了下想开口,就听到唐瑾轻飘的声音。
“去洗澡吧。”
花虔:“???”
进展未免也太快了。
瞧着她瞪大的杏眼,唐瑾嘴角忍不住微扬,双手环胸俯下身子凑到她面前。
“你在想什么?”
他又忽作恍然大悟状,“你定是又在惦记我身子。”
唐瑾离得太近了,近到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说话间炙热的气息。
花虔脑子一热,条件反射朝前一撞:“我没有!”
事实证明天下武功为快不破。
就连唐瑾都没躲过她的头槌,闷哼一声捂着鼻子跌跌撞撞朝后倒退几步。
花虔吓了一跳,连忙想上前扶他却又有些害怕,踌躇在原地不敢动弹。
唐瑾放下手,一道鲜血从鼻孔中流出。
花虔:“......”
神啊救救我。
但是神并没有回应她,只有唐瑾回应她。
他看了看手上的血迹,声音里透着三分阴寒三分震惊三分不可置信,还有那么一分委屈。
“鱼虔,你居然打我。”
花虔:“......”
如果她有罪,她宁愿当时淹死在海底,而不是在这里和唐瑾对峙。
花虔觉得自己现在必须说些什么挽回。
她脑袋还有些不清醒,张了张口干笑。
“流鼻血,可以插大蒜止血哈哈哈。”
看着唐瑾逐渐阴沉的面色,花虔有点绝望。
她到底在说什么黑色冷笑话!
唐瑾那眼神,分明是要掐着她脖子将大蒜捅到她喉咙里。
她缓缓抿起嘴巴,委屈巴巴地看着唐瑾不敢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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