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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相亲之间,雄浑的内力源源不断的传入少女的体内。
花虔脖间的伤痕开始渗出点点细细绵绵的黑色血液,黑血顺着光洁的脖颈滑下滴入浴桶之中,犹如泼墨山水,又如瞬间绽放的黑色曼陀罗。
唐瑾靠在浴桶旁,一只手传输着内力逼毒,一边心猿意马的随意想着。
为什么她的肚兜总是绣些稀奇古怪丑兮兮的动物?
上次是只奇丑无比的粉色小猪,这次又是一只仿佛顶着一坨便便的白羊。
怎么会有女儿家的审美如此诡异。
一炷香之后,花虔脖间已经不再渗出毒血,嘴唇的乌紫也尽数退去,变得如面色一般苍白。
唐瑾收了手,让她的身子靠在浴桶里休息。
打开房门,付琅已经在外面等候,脸上挂着一丝荡漾的笑容。
唐瑾瞥了眼他身后恭敬的婆子,淡淡道:“服侍她休息吧。”
“是。”
*
花虔再次醒来时,入眼是一片轻纱床帘。
她迷迷糊糊好一会儿才完全清醒,长舒一口气。
没想到遇到了血蝠,自己居然没死。
脑袋还有些晕沉,花虔起身穿上外套时摸到脖间绑着的纱布。
冷不丁碰到伤口,她轻嘶一声。
这时房门被打开,裴元端着水走进来,瞧见花虔惊喜道。
“鱼小姐你醒了。”
花虔张口却发现声音沙哑干渴:“我睡了多久?”
“您已经整整昏迷了两天。”
裴元为她倒了杯热水,“您脖间的伤口有毒,若不是少盟主及时为您将毒逼出,恐怕凶多吉少。”
唐瑾帮她逼毒?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想起电视剧里逼毒都是肌肤相亲、坦诚相见,花虔冷不丁一哆嗦,低头望向身上换过的干净衣裳,抖着声音问道。
“我的衣服……”
她可不是觉得害羞。
唐瑾那个心眼针尖小的人,要真为了逼毒和她肌肤相亲,那这膈应人的账他肯定会记在心里,就跟个定时炸弹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发了。
她心里恐慌得很。
裴元却以为她是害羞,笑道:“您不必担心,少盟主是最遵礼数的,这两日都是柳婆婆在服侍您。”
听到这话,花虔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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