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画成几何图形,就是法阵。
越是强大的魔法,所需要的魔法语言就越复杂,许许多多咒语、符文、法阵依照一定的规则组合在一起,就成为了术式。
不知道我的解释对于各位是否足够通俗易懂呢?”
法官点头:“我大致明白了。
陪审团?”
穿戴黑纱的陪审团成员们交头接耳了一番,黑纱上下摇晃,表示他们也明白了。
被告律师继续自信地说:“那么魏尔德先生,您对洛林先生指控您抄袭他的术式,作何感想呢?”
“那当然是无稽之谈。”
魏尔德高声说,“我再打个比方,大家肯定都听说过火球术。
不论是海岸王国的魔法师,还是沙漠王国的魔法师,他们施展火球术时所念的咒语都是一样的,顶多口音不同。
因为只有正确、规范的魔法语言,才能调动魔力。
难道我能说,海岸王国魔法师抄袭了沙漠王国魔法师的咒语吗?恐怕不能吧。
“同样的道理,我和洛林先生都使用了同样的魔法术式来营造魔力游戏,他怎么能说我抄袭他呢?”
旁听者们交头接耳。
魏尔德的解释通俗易懂,他们这些不懂魔法的人也听明白了。
依照他的理论,说同样的语言当然不能算抄袭,否则今后大家岂不是都不敢开口说话了?
法官还来不及说什么,塞拉斯忽然站起来。
“强词夺理!”
他浑身发抖,整个脑袋就像是冒着蒸汽的水壶一样,眼泪都快被气出来了,“你根本是在偷换概念,混淆视听……”
“塞拉斯先生!
冷静啊!
你的冷静去哪儿了!”
摩尔垂德爵士用力拽住他的衣服。
然后,塞拉斯也被法警哥哥们“请”
出去了。
现在地城娱乐这边的亲友只剩下了爵士一个人。
他隔着几个空座位,同商业大臣交换了一个悲伤的眼神。
这段小插曲很快过去。
法庭又重回肃静的氛围。
“原告代理律师,你可以开始提问了。”
法官说。
洛林同律师耳语几句,后者心领神会地点头,站起来踱到魏尔德面前。
“证人,你刚刚说,术式就是魔法语言所写的文章,没错吧?”
魏尔德看也不看律师,直勾勾地盯着前方。
“我说的是,可以简单这么理解。
实际上术式比文章可要复杂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