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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辛这才有空问周淮锦:“那个老先生是什么人?”
“非遗泥塑的传承者,在业界很有名望。”
初心有些奇怪:“那他怎么会想收我为徒?我做得都不算是泥塑,更别说是入门了。”
林小言:“一般看着普通其实身怀绝技的人,大多有些怪癖。”
初辛觉得林小言说得有道理,只当那位老先生是心血来潮,便不再去想。
泥塑店内老板闻言也十分惊讶,“师父不是说不收徒了?”
何老头:“嗐,这不是难得见到一个有灵气的嘛。
看他那手法,估摸着以前就没接触过泥塑,好好培养,说不定能成气候。
可惜可惜,对方不愿意。”
老板心宽:“能静下心来喜欢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的确不容易。
不过师父也别叹气,有些事讲究缘分,师父和那位小先生若是有缘,日后也定能成为师徒。”
不过对方竟然还是周氏董事长夫人,想来师父的求徒之路坎坷。
何老头摸着脑门叹气。
回到别墅之后,周淮锦将小团子抱去卧室。
初辛给他擦拭手脚,都没吵醒他,显然是真的累着了。
回到主卧后,即便初辛已经和周淮锦说开了,两人还是无法避免睡同一张床。
总不能让其中一人去楼下睡沙发吧?
这个季节盖着毛毯睡沙发虽然不会感冒,可如果被别人看到,该怎么解释?
初辛说不紧张是假的,躺在床上时,身体都是僵直的。
“辛辛,不用那么紧张。
既然我答应了你,我就不会做什么。”
黑夜中耳边只能听到外面的虫鸣,周淮锦突然说话,吓了他一跳,身体也条件反射性的弹了一下。
“我、我知道了。”
初辛呐呐道。
“辛辛,我可以追加一个条件吗?”
“什么?”
初辛一时有些转过弯,什么条件?
“这一年,在外人面前我们依旧是夫夫,所以会有些亲密举动,辛辛可以接受吗?”
啊,原来他说的是这个。
不过知道原主和周淮锦结婚的人并不多,周淮锦的意思是在他家人面前要做出恩爱的样子吗?
“可,可以的。”
“谢谢辛辛。”
周淮锦说完这一句,便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