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在这波澜壮阔的海面,沈杳的去路被完全切断,双目所及只有那漫无边际的深蓝。
沈杳的表情看起来很平静,他看着关殊问道:“那他更喜欢我,还是你更喜欢我?”
“又或者你更喜欢我?”
他的目光短暂地在晏知行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后又转问徐意白:“还是你最爱我?”
在他们说话之前,沈杳抢先开口道:
“没关系,从这里坐着游轮回去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我们有很多很多时间,你们好好决定,”
他们之间缺失着维系关系的纽带,短暂的和平永远短暂,不会变成真正的和平。
他在游轮上度过的一个月,应该会很安宁。
“有点冷。”
沈杳准备离开颠簸的甲板,往温暖的房间内走去。
在他就要踏足进去的那一刻。
他的腺体却再次开始隐隐约约地发烫,滚热的呼吸从鼻间扑洒出来,额前的汗珠不受控制地滚落了下来。
熟悉的感觉在身体里扩散,比过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强烈。
“嘭——!”
刚才强压下去的情欲猛然猝起,沈杳的腿一软,膝盖直接跪倒在了甲板之上。
“沈杳!”
他的耳边立刻传来了阵纷乱的脚步,还有焦急慌乱的声音。
沈杳已经顾不上自己膝盖上的疼痛,也顾不上是谁扶住了他的手臂。
沈杳颤抖着手,捂在了自己的腺体上。
他的声音和灼热的呼吸一起冒出来:
“……疼。”
腺体上,属于关殊的标记明明还没有褪去。
当闻到空气中不同的Alpha信息素,刺痛的腺体却又变成了瘙痒,渴求着Alpha的犬齿能用力地咬上来,咬穿他的腺体。
关殊的手就搭在他的肩膀上,沈杳却甩开他的手,往身侧栽去,倒进了徐意白的怀里,被浓浓的风铃花味道包裹住。
腺体痒得更加厉害,沈杳半跪在地上,他完全忽略掉另外两个Alpha,不停地只往徐意白的怀里钻着,甚至还伸出手,胡乱扯着他的衣服,还上手乱摸着。
徐意白被他扑倒在地上,他被沈杳摸得起了一层隐忍的薄汗。
他没有在外面被人盯着做的习惯,反手握住了沈杳的手腕。
他的双腿把沈杳完全圈在范围之内,徐意白顺力揽住沈杳腰的时候,拍掉了关殊那青筋凸起伸过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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