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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嘴闭上吧,不然口水要流出来了.”
秦闵予看且喜一直张着嘴.表示惊讶,忍不住调侃她.
"
我只是觉得止夙也太听话了吧,竟然看也不看我,跟着就走,之前说她见色忘友,真没说错她."
且喜挪动了一下,拽了下被子,真冷.
"
很凉?"
"
很冷."
且喜觉得,肿不肿都是次要了,估计自己要感冒了,看来自己要接受身心
双重打击,单就身体而言,都要来个双料的折磨.
秦闵予把冰袋拿开,轻轻的掀开被子的一脚,把且喜的右脚也包进去,捂好,"
嫌
就别敷乐儿,不差这一会儿了."
然后,就把冰袋拿出去了.
且喜满足的把自己蜷起来,疼痛是次要的,不能懂,总是要僵直腿,才更难以忍受.
"
秦闵予,放哪里好了,明天我再收拾."
秦闵予似乎已经收拾好了,洗了手出来.
"
你怎么在那里摔倒了,回家取东西?"
他本来不想问的,可抱着且喜出来的时候,赵苇杭的眼神,和那个晚上一样,虽未
至于怒形于色,但眼神里的怒火,不容错视.
"
恩."
且喜并不算是胡乱敷衍他,他最想取回的,要么是赵苇杭,要么是自己失落在他那里的心,可是,行行复行行,终归是原地踏步罢了.跌落了自己,也没能收回心.反而由悲愤转而悲哀,先是不知道做什么,才是他要的.
至此才方恍然,他根本就不要她,根本不像再有瓜葛,再生事端.
秦闵予当然知道她没有拿任何东西回来,心下也了然,他们之间想也是没什么愉快的经历.
且喜看他没有走的意思,只好再婉转的表示,"
很晚了,你也很累了吧."
人家出人出力,总不好开口直接撵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