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安说:“好,我们会在城中攻打敌
军,分散战力,再给你点三千精兵,必须将粮草带回来。”
“是。”
越辉说完便大步的走出了军营,飞身踏上了马匹,对着军营外守着的将士们冷声说:“一队,二队,三队,备战,跟我走!”
“是!”
在浩浩荡荡的应声中,越辉带着兵马出发了。
郗安也半点没耽误,带了两队将士踏上城墙之上。
在这个深夜,京城外忽然响起了第一声炮火声。
那声响响彻了整个京城。
惊扰了京城中正在休息的百姓,原本寂静的京城陆陆续续的点起了灯,人声也乱了起来。
城门刚一开,敌军便冲到了城门口,想要闯进城,而越辉带着三千将士冲出城门。
双方相遇,杀的满身鲜血,烟火四起。
郗安高高的站在城墙上,一动不动的俯视着城下的战局,手下的炮火没有半点留情。
城墙下,双方拼了命的厮杀,那一片血雾烟雾中辩不清敌我,看不清其他。
就这样交战了半个时辰,终于有一个队伍从那漫天的烟雾冲了出去,一路朝着远处的春山的方向狂奔而去。
只见越辉身穿银甲,策马飞奔在最前面,而后跟着至少两千的将士,他们跑的飞快,将身后的追兵和敌军远远的甩在后面。
无人可以追上。
周围的将士看见这一幕都不自觉的欢呼了起来,郗安的手放在城墙上,指尖一下又一下的点着。
闯出来重围确实是成功了一大半,只是战场的局势变化多端,此时不能松懈半分。
郗安转过身对徐副将吩咐道:“再准备三千将士守在城门后,时刻准备接应越将军归来。”
“是!”
徐副将领命后,转身去准备后续的事情。
即便是越辉带领的队伍已经走远了,郗安还是没有停下攻打敌军。
一颗一颗的弹药投放在敌军的队营,将敌军炸的不敢再靠近城门半步,死伤惨重。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时辰,越辉应是早已到了春山。
忽然有一个将士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跪在郗安的身前说:“禀将军,哨兵查到前方春山有异!”
郗安回过头,目光如剑:“有何异?”
将士急的结巴了两下说:“前方的春山忽然......忽然多出了许多的火光!”
郗安心中一紧,转过身快步走向了哨台。
哨兵站在城墙的最高处,手中拿着一个千里望观察前方局势,还未反应过来他手中的千里望就被郗安一把夺了过来。
那人一看来人是郗将军,连忙退到一旁,没有多说一句话。
从千里望中望向远方,远处的场景犹如近在咫尺。
郗安看见远处的春山上果然亮起了许多的光点,在黑暗的夜中似繁星一般。
可那些不是星星,而是火把。
每一个光点就是一个火把,每一个火把就是一个人。
郗安清楚的知道,越辉突出重围之时身后只有两千人,绝对不可能燃起如此多的火把。
郗安扔下了手中的千里望,转过身大步的走下城墙。
徐副将刚刚备好了三千人的兵马,正在城墙下点人。
他看见郗安走下来,立刻迎上去对郗安说:“郗将军,三千精兵已经准备完毕,只等越将军归来前去接应,必定保越将军平安,粮草无恙!”
郗安没有应徐副将的话,只是抬起手,声音沉沉的说:“把我的剑和披肩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