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乌夏,你这是答应我了?”
“你人长得帅,又赚得多,还是学霸。”
陈乌夏一本正经地说:“马马虎虎过关了吧。”
“哦。”
陈立洲这名拦路虎还在家中,李深没想到还有这等好运。
“想想,我的初吻葬送在你这里,我也很介意的,就让你补偿我了。”
李深低头:“你的初吻?什么时候?”
“高三的时候。”
陈乌夏说着就要打过去:“你不认?”
“哦,那次啊,那不叫吻。”
“那是什么?”
“那叫‘碰了一下’。
你的初吻至今还在。
但……”
李深的话音越低,“一定会是我的。”
抱了她太久,前面的对话耗尽了他的理性,他吻住了她。
这才是李深定义里的亲吻,有湿度,有热度。
不像高三那年,来不及感受少女的唇瓣就逼着自己撤离。
那时他冷静克制。
然而,真正的亲吻,是这般意乱情迷。
陈乌夏紧紧闭起眼。
可能他在生病,体温才这么高,烘得她暖和,身上像是被他点燃了火。
她的回忆里,初吻是鲜为人知的蜜萝卜。
再吻,是稀里糊涂的麻酥酥。
……
两人今天也没有一起吃晚饭。
陈乌夏接了个电话,被陈立洲一嗓子给吼回家了。
李深还有腹痛,晚上又吃了胃药。
一觉到第二天。
李明澜的电话把他吵醒了。
“那谁不行了。
昨晚上吐下泻,可能要预定墓地了。”
李明澜的话说得很慢,没有情绪,如同机械发音。
“哦。”
李深事不关己。
李明澜:“我的车昨天半路抛锚了。
那谁的车还在你那吧,你快过来把车还给他,撇清关系,免得别人污蔑我谋杀他。
我好心好意给他做一顿饭来着。”
一对不胜其烦的中年人,这时正在S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