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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顷伸手把面包拿了过来,陈络落已经张开嘴,像是初生的小雏鸟等着投喂。
霍顷忍不住笑了,塞了一大块面包给陈络落,看着陈络落鼓着腮帮子的模样,乐出声来。
陈络落剜了一眼霍顷,扭过头慢慢吃面包,然后脸颊就被霍顷啃了一口。
陈络落眯了眯眼,伸出爪子就开始挠霍顷的痒痒,两人很快又闹成一团。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刮着寒风,下了一夜的大雪过后,地面就已经有厚厚的一层积雪了。
过年这一天,家家户户张灯结彩,门口都是贴上的崭新的对联,窗户上贴着各种窗花,陈络落和霍顷一起走在路上。
陈络落不怕冷,他可以随时给自己取暖,但为了配合这个季节,还是穿上了羽绒服。
和陈络落不同,霍顷不仅穿上了羽绒服,还戴上了棉手套和毛茸茸的护耳。
这么站在一块儿,陈络落就像是小企鹅,而霍顷就是那只熊。
陈络落一手拉着霍顷,帮他保暖,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正噼里啪啦打着字。
“孟邗说孟女士一大早就去菜市场买菜了,鸡鸭鱼肉齐全了,哦,还有黎哥和温言姐也一起过来,今天大家一起聚一聚。”
陈络落说道。
霍顷嗯了一声,“看来会很热闹。”
陈络落看了一眼手机,嘴角一抽,“孟邗说他还打算他的调酒事业。”
霍顷脸色也有了细微的变化,两人对视一眼,都露出了些一言难尽的表情来。
去年过年的时候,孟邗说他已经学会了调鸡尾酒,打算给大家露一手。
结果三杯酒下肚,孟邗在短短十分钟就开始上脸,十五分钟就开始上头,当场给他们耍了一段酒疯。
不仅限于当着孟女士的面跳了一段热舞,以及拉着小水母跳了一段芭蕾,还一展歌喉,闹得隔壁邻居以为这边热水壶开了。
最无奈的是,孟邗喝醉之后,异能就不受控制,他简直就是个人形电源,走哪儿电哪儿。
最后家里电路被他烧了。
陈络落面无表情打字过去,严肃拒绝了孟邗的调酒活动。
陈络落和霍顷到了孟邗家门口,还没按门铃,门就打开了,孟邗一愣,然后就咧嘴一笑,“哥,霍哥,你们来啦,就等你们呢!
我就猜到你们快到了,看我直觉多准!”
孟邗兴高采烈把陈络落两人迎了进来,孟女士拿着锅铲,从厨房探了个头出来,“小落和霍顷来啦!
再等会儿,饭菜马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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