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归年眉眼一寒,扭头冲着一群护士低沉道:“心室在迅速颤动,给我除颤仪,快!”
短短几秒,护士们便将除颤仪推到了病床前,便听见他一声低呵:“所有人都让开!”
(以免他人通过床体等导电受到电损害,也影响病人电传导。
)
周围的人纷纷推开来,莫归年一把抓起除颤仪:“100j,充电!”
话音将将落下之时他已经将除颤电极板置于胸口处,苏母身子被除颤仪的震动引得向上弹了一下,然而监护仪上的画面依旧是一条直线。
莫归年的眼角凉意骤生,道:“150j,充电!”
“200j,充电!”
……
身子一下又一下的起伏,可那条直线却仍旧没有任何变化。
“充电到360j,第五次!”
容颜上遍布着细细密密的汗,有多久了,他的手上有多久没有沾上人命了。
指骨分明的手握着除颤仪已经泛白到了极致,最终他轻轻放下了除颤仪。
在一群护士的注视下,缓缓抬起手腕来,视线落在精致的腕表上。
最终,凉薄的唇缓缓张合,声线微微颤抖:“患者苏常雅,死亡时间21点50分。”
作为一个医生,其中一项要务,就是宣布患者死亡。
护士们全都吓得瑟瑟发抖,没有人接声。
莫归年抬手摁住眉心,咬牙问:“通知过病人家属没?”
如此强烈的并发症再加上如此严重的出血,患者本身体质又不强健,所以哪怕是华佗在世,也无回天之力。
“通知过了…”
她们也知道看样子这个患者已经没有挽留的余地了,所以在通知莫教授的时候就已经通知了患者家属。
男人高大颀长的身子带着些苍凉颓唐之意,步步倒退在窗边靠着,目光落在病床上之人,已经毫无生命迹象了。
苏南浅就是在这个时候冲进病房的,在这惊蛰的夜晚,她身着吊带的居家长裙,裸露出来的白皙肩膀和锁骨都极致的美。
散着一头的青丝,从门口奔了进来,身后同样慌张的是容诗涵。
那张倾城祸国的容颜上尽是惨白,她冲进来的第一句话便是抓着他的胳膊:“莫医生,我妈怎么样了?”
她分明是看见了的,分明在刚刚进病房的时候就已经看见了监护仪上所显示的心电图是一条直线。
可是…她还是至今冲向他,眸子中微微有些希冀,只是望着他,那么凄切而又哀怨的望着他。
莫归年只是抬手稳住她的肩膀,如画的眉眼之间也尽带苍凉:“对不起,苏小姐。”
这六个字一说出来,所有的一切都那么明显,完全都不用解释就可以清楚明了。
苏南浅的容颜上最后一丝血色渐渐退去,只是抓着他胳膊的手缓缓坠落下来,在身侧微微荡了荡,好似那无所寄托的蜉蝣一般。
容诗涵紧紧从身后抱住了她,双手死死禁锢在她的腰间,声音发抖:“南浅…南浅…”
她喃喃地唤着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是觉得这时候她应该这么做。
她怕,南浅在一瞬间就会完全崩溃,最后只变成一堆瓦砾。
“没有一点可能么?”
她轻轻开了口,望向莫归年的一双剪水清眸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氤氲上了雾气以及泪水,连她自己都觉得视线变得模糊至极,看不清周围的一切东西。
只是知道自己应该要将希望寄托在眼前这个被人称为医学怪才的男人身上。
莫归年只觉得自己的喉头紧得厉害,他清楚地看见苏南浅的眸光在一分分的碎裂,然后寸寸成灰。
胸口在一瞬变得无比的沉重,他是受了慕辰的所托才称为了她母亲的主治医生,然后,竟然就这样,一条生命就湮灭在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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