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五分钟神,琮玉终于想起找乐渊,拿起座位上的薄荷糖,倒出两颗在手心,放进嘴里,随后把盖着的外套穿在身上,下了车,揉了揉僵硬的膝盖和脖颈,眯着眼从坡上下来。
快到牧民的居所时,她看到乐渊在跟牧民交流,就站在马厩旁。
他好高,看起来好瘦,风吹鼓他的白衬衫,掖不住的下摆向西南方向飞去,薄薄的布料掩不了他强劲如一堵墙的胸腹,也拽不动他仿佛钉在草地的一双脚。
他站在那儿,自成巍峨。
琮玉闲得无聊给他拍了张照片,看着原相机里的身影,忍不住慨叹,九姐还是有眼光的。
她不自觉地放大了这张照片,瞎看着,无意之中,她发现乐渊的耳轮上半部分有一个倒三角的缺口。
为确保不是眼花,她看了好几遍,最后得出结论,他左耳耳轮缺了一角,看上去很像戴耳饰被人生薅了下去,把耳轮薅出了一个豁口。
她早起那一厘愉快因这个发现荡然无存了。
她开始多想,他留长发,是为了挡住耳朵上这个缺口吗?蓝牙耳机呢?也是吗?
她瞎想着,那头乐渊叫了她一声:“过来!”
琮玉抬头看过去,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掩盖住,回他:“谁过去?”
“你!”
“过去干吗?”
乐渊手里有个塑料袋,琮玉好奇,还是走了过去。
她踩着草地,身子不稳,迎着风,呼吸不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气喘吁吁地立到乐渊跟前。
乐渊把塑料袋递给她:“我去山后一趟,你在车里等着。”
琮玉接过来,打开看到一条一条又薄又细的风干肉片,还撒了调料,她闻了下,觉得味道不太对,好像生肉,就背着牧民,只张嘴不出声:“生的?”
“嗯。”
藏人不吃生肉,只有这种薄的风干肉片是生着风干,乐渊专门给琮玉要的。
“我没吃过生的。”
“试试。”
“只有生的?”
“嗯。”
“不可能!”
琮玉扭头问牧民,一边比划一边说:“您有熟食吗?我可以付钱。”
牧民呆呆地看着她,听不懂她说什么。
琮玉扭头求助乐渊,眉毛和眼睛几乎皱成一团了。
风吹动了乐渊的唇角,他不逗琮玉了:“车上扶手箱有面包和奶。”
琮玉瞪过去,狗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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