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怎么说知道吗?”
“实话实说啊!
我只是带着她到山上……”
“你见过她?不是我提前把她接走了?”
“是是是!
我没见过她!
我是想绑她来着!
但你提前把她接走了!
我根本没看见人!”
小痞子的嘴唇冻得发紫,也还是吐字清楚地补救他这一场作死。
陈既松了手,返回车上,扭头看了一眼琮玉,驱车下了山。
天亮了,路边牦牛和羊出没,牧民坐在水井前,对着荒芜的土地发呆,漫山遍野的贫瘠浓烈的让人以为春天可能不会来了。
赶路的人们在陈既的车旁疾驰而过,他被一辆又一辆车超过,还是没有加快速度,跟来时像是换了个人驾驶,于是这条路突然变长很多。
“陈既……”
琮玉冷不丁开口。
陈既没答应。
琮玉也没了下文。
回到城区,陈既带琮玉去了中医诊所,裹严实后,一路抱到二楼病房。
老中医掀了掀她的眼皮,开单子让护士去验血,接着把脉、写方子,动作连贯,一气呵成:“伤风,发烧倒不是特别严重。”
“她看着很难受。”
“有些人反应重。”
“能止疼吗?”
“我开在药里了,等会儿我们那小姑娘告诉你怎么喝,盯着她喝完就好了。”
老中医写完方子,最后写名字:“她叫什么?”
“琮玉。”
“怎么写?”
“王宗。”
“嚯,王宗贵族?这小丫头细胳膊细腿的,看着不像能镇住这么大名字的。”
老中医记错了成语,陈既没纠正他。
这时,护士拿来了验血结果,老中医戴上花镜,看了眼,说:“血液正常,不是病毒性的,吃三天药就好了,忌辣,饮食弄得清淡点。”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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